听着李休璟的话,裴皎然弯了弯唇。
“那你岂不是要把人得罪狠。放心,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让他把知道宫中参与过樗蒲者的名字,都写了下来。”裴皎然莞尔,握住捏在鱼符上的手,“至于他本人么。御史台那边都惩罚免不了,官位大抵还是能保住的。”
“又要劳你费心。要是御史台非要追究他的话,不用去管他。他的通事舍人的位置上已经待了好些年,眼高手低的不成气候。他倒是有个儿子,一直想让我阿耶把其过继为嗣子。”
她对李家其余人无甚兴趣,更别说掺和进其中。不过听得李休璟提及嗣子一事,眼中闪过思量。
“那看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裴皎然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道:“不过李司空没催过你么?”
话音刚落,双脚离地。裴皎然被李休璟抱了起来,安置在榻上。他垂眼看着她。
“有,可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