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除了解家洗白的时候动了手,都被你保护的很好。而且我现在穿粉色是因为喜欢。”
解雨臣看着白栀咬着手指思索的样子,又开口了。
“最后一个问题,原世界线里有人陪着我吗?”
“秀秀。在你这个岁数,你连瞎子都没见过。”
“可是秀秀不会住在我家,不会在我孤单难过的时候找我聊天陪我睡觉,更不会把我轰到里面去睡。你知道这种行为,历史上有名的是谁吗?”
白栀听见历史提问就头疼。咋的,问完最后一个问题之后是知识问答吗?
小脸一跨,手也不吃了,怯生生的抬头“谁?”
“刘盈,他保护刘如意的时候就是同吃同睡。你比他还厉害,刘如意死了我没死。”
刚有的骄傲一下全没了。一个白眼送给解雨臣,这是什么破对比。
“你的对手要是吕雉咱俩可能都没了,安慰的很好,下次别安慰了。”
白栀除了无语就是无语,这对手都不是一个量级的,怎么比的呀。
解雨臣看着完全从悲观情绪里走出来的白栀,最后选择了继续嘲笑她“需要我去叫瞎子回来吗?”
“不需要,谢谢你啊。”
白栀第一次想咬死解雨臣,招呼黑瞎子这招太损了。
黑瞎子这个人,哪怕在要好的人都觉得他贱的清新脱俗。
“走吧,去院里。”
解雨臣牵着白栀走到院子里,把她放在石桌旁边,然后叫来解玲,小声地说了什么,解玲诧异的看了白栀一眼,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干什么。我要在这站着吗?”
看着离自己两米远的石桌,白栀不太理解解雨臣的意思。
“等着。”解雨臣不是第一次笑的这么温柔,但是这是第一次笑的白栀头皮发麻。
解玲端着三个茶碗走到了解雨臣的身边,脸色怪异,吞吞吐吐的说“家 家主,真的要这样吗?”
“栀子,来蹲个马步给我看看。”
看人脸色随机应变是每一个闯祸小孩的技能,比如现在的白栀。
看看解雨臣脸上的笑,看看那眼里溺死人的温柔,白栀敢肯定,今天这个马步不扎,解雨臣能拿甩棍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