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等黑瞎子出现在解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事发后一个星期的晚上了。
看着关着的门,黑瞎子直接选择了跳墙,然后被站岗的保镖围了个正着。
这些保镖当时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解家费钱费力的让他们保持着当时的状态,连解家现在站岗的位置和时间都是黑瞎子自己试过的。
现在的解家,别说发生原着花半夜刺杀的事,就是黑瞎子自己来,也必须是从头到尾极限的没有失误的穿行才能到达解雨臣的房间。
看了一眼黑瞎子,保镖们都熟,“请吧。”
几个保镖包围着黑瞎子往正院走,下人看见了直接就去叫了白栀和解雨臣。
现在还没到他俩睡觉的时候,所以很快就见到了黑瞎子。
白栀看着黑瞎子还挺稀奇,“没事了,都去忙你们的吧。”然后就围着黑瞎子绕了几圈。
“还行,没瘦,怎么现在回来了。”
黑瞎子把白栀扛在肩上,颠了一下,“这不是刚上来就听说你的事了吗?怎么,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生分了?”
“放她下来,她胃不舒服。”
解雨臣拿着甩棍抵在黑瞎子的腰上,让他把白栀放下来。
黑瞎子偏不,他把白栀翻了个面,让她坐在了肩膀上。“怎么样,不错吧。”
白栀呼吸着上面的新鲜空气,满意极了,“不错不错。”
“那就走吧,回屋好好聊一聊你这次是怎么回事。”
然后抱好白栀的腿,就回了屋。
把白栀往门口一放,“等着,一会洗完再聊。”然后拿了衣服就去了浴室。
黑瞎子洗的很快,一会就出来了。
他的屋子没有他俩的大,白栀可难过这事了,拼了命的往他屋子里塞东西。所以他屋子里的都是不输白栀屋里的精品,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都不输的那种。
比如他这张黄花梨木圆桌上的各种名贵木材的花盆架。没有花盆只有架,就是单纯的找人做的可以拆卸组装的那种架子。每一根都雕的很好看。
白栀正趴在桌子上拆了又卸,卸了又拆。解雨臣也加入了进去,将架子搭的高高的。
黑瞎子带着一身的水汽就出来,坐在白栀旁边,脑袋上顶着毛巾。
“怎么回事,突然就被绑了。”
白栀看见那滴着水的头发就觉得自己开始头疼了,跑到黑瞎子背后站着给他擦头发,“不知道啊,我被绑了之后没一会儿就被迷晕了,等我醒了的时候,我都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