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先上去,你在这等着。”
解雨臣脱掉外衣,只穿着背心,拖着绳子挂在腰间,像是杂技表演一样,快速的攀登着。
吴邪赶紧拿出相机,拍了起来,咔嚓咔嚓的声音接连响起。
“怪不得白栀让我拍小花呢,这么好看,嘬嘬嘬,好看,怪不得白栀非要说小花是老婆呢,漂亮,爬得太美了。”
解雨臣不是一直那么顺利,有的地方也很难,那时他没有明显肌肉的身体,显现出来的力量感更强,也更美。
吴邪变换着角度,在下面将自己扭出了麻花。
“好看,太好看了,像是金丝猴一样,贵气又灵动,白栀还真了解她对象,飞檐走壁啊这是。”
下面的伙计很忙,忙着看自家爷的精彩表演,还要忙着听吴邪的评价。
吴邪到了最后,已经无法用肉眼看清他的位置了,等到了绳子被甩了下来,下面的人都在为他鼓掌。
看着伙计为自己准备的那些绳子,吴邪一点都不惭愧。只要能让他平安的上去,就算是解雨臣把他背上去,他也接受。毕竟脸没有命重要,他怕死。
巢很快就搭好了,吴邪也努力的爬了上去,等看到解雨臣的那一刻,他有种想要在这个登顶的紧要关头掏出相机,给解雨臣再拍一张的冲动。
升起的缥缈白雾,后面的黑暗,远处的炊烟袅袅,解雨臣坐在石头上,看着雪山,是不常见的肃穆。
“栀子他们还要大概两三天的时间才到,我这有霍老太太给的东西,明天我们就开始找,等到栀子那边完成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可以过去找他们了。”
吴邪看着远处的风景,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在很久之后,才慢慢的嗯了一声。
白栀一直在车上睡觉,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和解雨臣联系,吃的也不多,差点愁死霍秀秀。
别人都老老实实的,有事也是一点小事,怎么就白栀出了问题呢,饭都吃不进去了。
看着张起灵怀里睡得安稳的白栀,霍秀秀用没有端碗的手挠了挠头发。
“现在怎么办,奶奶没有说过这种情况啊,白栀姐姐没有说哪不舒服吗?”
王胖子站在霍秀秀旁边,抱着胳膊,沉声说道“没有,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什么能到,她快坐不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将碗接过来,拍了拍霍秀秀的肩膀,凑到霍秀秀的耳边,“你去问问,他肯定知道怎么做。”
霍秀秀恍然大悟,转身就走。
黑瞎子那么大一个人,陪了白栀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她什么情况。
等到霍秀秀找到黑瞎子的时候,他正提着一只处理好的鸡和一袋子东西,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