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雪兴冲冲喊道:“陛下,可等久了?”
淳祈帝转头,小嫔妃头发半干,简单簪着只白玉簪,一身月白色透纱绣花襦裙,小脸未施粉黛还带着蒙蒙水汽,清纯干净,如上好的羊脂玉。
淳祈帝笑道:“未曾想安宁爱刺玫。”
销雪抬首,向淳祈帝走来,眉眼自有傲气:“刺玫乃花中侠客,耐寒抗旱,北地刺玫盛放时可是好一片火红波浪。”
淳祈帝:“无怪乎朕常闻得爱妃之幽香还不知是何种花卉,如今算是揭晓了。”
销雪歪头:“正是,刺玫种类繁多,红玫馥郁芬芳,白玫清幽淡雅。妾是专情之人,千万花卉独爱刺玫,妾之膏脂熏香多用刺玫所制。”
淳祈帝:“爱妃之爱倒是宫中独一。”
销雪哼道:“那又如何?既是我所爱便是最好,就如妾看陛下亦是最好。”
淳祈帝轻笑:“你呀你。”
销雪拉上皇帝的手:“抓到陛下啦,陛下今日可归妾。”
淳祈帝:“哦?那爱妃可要带朕做什么?”
销雪:“陛下想如何?妾单单看着陛下都觉得有趣得很。”
淳祈帝扬眉:“若朕不来,爱妃如何?”
销雪:“那妾此刻应是看话本呢,今天该看《我那不知所踪的郎君在何处风流》。”
淳祈帝失笑:“朕看爱妃惯是胡言乱语。”
销雪眨眼:“好陛下,妾真是想您,您就依了妾,让妾好生瞧瞧您。”
淳祈帝又又又老脸一红:“朕与爱妃下棋如何?”
销雪点头。
销雪可不给狗皇帝脸面,既要下棋,自然得全力以赴。
销雪不敢说琴棋书画无有不精,但好生教养出来的郡主也差不到哪去了,下棋更是排遣必备,也练就一手好棋艺。
淳祈帝心说下棋可没看小嫔妃好玩。
这小嫔妃一会拧眉一会眯眼一会喜气洋洋,偶尔还想悔棋,真是极其生动的脸。
可这小嫔妃偏棋艺真不错,也没有让着皇帝的意思,淳祈帝还真就被激得几分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