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亲密,要叫祈郎;论恭敬,要叫陛下。
淳祈,不那么正经,不那么恭敬,又不那么亲密。
可此时此刻,却叫淳祈帝觉得无比地缠绵。
纵然地上铺着两人衣裳,可销雪的身子还是被磨得很疼,淳祈帝把人抱到身上,忍不住轻笑:“就你最娇气。”
月亮偷偷钻出云层,树梢被夜风吹得摇晃,仔细听,还有鸟儿细弱啼叫。
像最原始的野人,遵循着生命原有的欲念。
零星的月光透过藤蔓,洒到白皙斑驳着青紫的肌肤上。
肤白胜雪的人儿,墨发铺了一地,不堪一握的腰肢被藤蔓缠绕的青紫未退,又多了不忍直视的牙印和吻痕。
未经雕琢的冷硬石块有了温度,把细嫩的肌肤磨出红痕,那人儿眼中含泪,唇上含水,脚趾都是蜷曲着。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寸寸占有过那人儿的肌肤,抓住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足踝。
结痂的唇轻柔地碰上那人的眉心,甚至不放过那人的腿肚。
果然,销雪被折腾地死去活去,再没心思伤春悲秋,推搡着要不够的人,原本就哑的喉咙愈发疼了:“不要了,受不了。”
那人却不依:“是谁把淫羊霍当作仙鹤草,给朕敷了两天一夜?再好的身子受得住这草这般造?”
是了,没错,淫羊霍补肾壮阳,是那啥药的主要成分,销雪真是学艺不精。
销雪理亏,脸还泛着俏生生的红晕:“谁叫它们要长得那么像!”
淳祈帝的手四处作乱,销雪敏感的身子随便一挑逗就要软成水去,然后淳祈帝就再度把人扑倒。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石洞里一室荼蘼。
销雪几乎一根手指都抬不动,淳祈帝把人衣裳拢上,又帮人把散乱的发拢去耳后,亲了亲人泛着香气的脸颊,抱着温香软玉的人平复好呼吸,生火去了。
使奴唤婢的滋味就是好,虽然销雪不敢把淳祈帝当奴婢,但淳祈帝又是生火,又是拾柴,怎么也取悦了销雪一小会。
火光亮起,销雪瞧着忙活的淳祈帝,脸上的伤痕已然结痂,但鼻青脸肿的痕迹没褪,更别提身上脸上有多少细密刮痕,衣裳因着折腾和劳作愈发破烂。
销雪这样想,就有点好笑,懒懒地接过淳祈帝递来的桃子:“陛下,身上难受,好想洗洗。”
销雪当然是不敢一个人出门的,最好是淳祈帝抱她去,给她放哨,再抱她回来。
淳祈帝想到曾几何时太医说的话,又想到嘉德妃,便道:“夜里天凉,你这身子本就挨不得冻,忍忍?”
“可是……真的不舒服。”
淳祈帝这下坐到人身边了,扯开话题:“说说,为何要朕叫爱妃雪儿,而非希儿?怎地,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