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圣娅不禁有些绝望。
她对碧青瑶做过什么，再也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了！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她岂不是……
圣娅双腿一软，彻底地栽倒在了地上。
碧青瑶感受到圣娅情绪的剧烈波动，她不安地看着那张阴沉的脸，心中的疑虑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圣娅……她是我母亲？”碧青瑶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她看向夜姬，眼中充满了乞求，希望夜姬能摇头否定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夜姬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个秘密对碧青瑶来说太沉重了。
然而，有些事情终究要面对。
“你就没想过自己的身世吗？”夜姬缓缓开口，同时为碧青瑶斟上一杯热茶。
“你施展的治疗术，技艺高超，甚至超过了圣女。”
“圣子耀虽然是圣娅的儿子，但他却无法掌握圣族一脉的治疗术。”
“还有，你与圣娅的相貌，虽然气质迥异，但眉眼间却有几分相似。”
碧青瑶听得目瞪口呆。
夜姬所说的每一句，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不，不会的！”
“帝后娘娘，您肯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怎么可能是圣娅的女儿？”碧青瑶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便是圣子耀背叛了她，与青楼花魁相好十几年，都没有这件事情让她来得难以接受。
“我说的这几点，你们都没怀疑过？”夜姬一脸好奇地问。
碧青瑶摇了摇头，解释道：“圣子耀……圣子耀虽然天赋不高，但平时表现得很努力。”
“且，圣族一脉中，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精通治疗术，这并不能成为确凿的证据。”
她并不相信夜姬说的这些无稽之谈。
因为……太荒谬了！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夜姬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想证明也很简单，滴血验亲。”
“你们若是还不相信，也可以检测血脉啊！”
“这是你们灵界最擅长的，不是吗？”
碧青瑶听了，一脸平静地摇了摇头：“当初圣子耀学不会治疗术时，圣娅就派人鉴定过，是她的儿子无疑！”
夜姬听了，却是一脸诡谲地看着碧青瑶：“你确定那是圣子耀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