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贵人这样说话,本公主倒是要与你好好分辩一二了。令娘娘和永琰救过我哥哥一次,若是没有她们,我早在几年前就没有哥哥了。后来又是令娘娘劝皇额娘对哥哥宽松些,哥哥出事时,也是永琰去祖宗面前给哥哥祈福。”
“富察家又做过什么?是劝皇额娘对哥哥高标准、严要求,还是坚持要我哥哥去曲阜祭孔,还是在我哥哥重病时就打定主意舍弃他了?”
“我呸——”想起富察家舍弃二阿哥,和敬怒意更盛,眼神如冷刀子一般,恨不得三刀六孔将面前的人扎个对穿,“你们也好意思来挑拨离间?不想想自己干过什么?几句好话谁不会说?”
璟妘出生,和敬公主不再是皇帝独女,她的确有两分别扭。尤其是二阿哥病着,皇后无宠,对比永寿宫的帝宠煊赫,子嗣健康,和敬难免生出几分心酸之感。
但是二阿哥敏锐地察觉到了妹妹的委屈,也明白和敬的计较来源于她的担忧和恐惧,担忧二阿哥和皇后的地位不保,恐惧长春宫会受人欺凌。
就如前世皇后爱说越俎代庖,和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