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贵妃知晓嬿婉提起和敬的缘故,也跟着打趣道:“说起来,自去年大阿哥成亲后,宫中下一辈儿还没再有过喜事儿呢。”
她对着皇后嘴角扬起弧度,亲昵道:“臣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咱们二阿哥的喜酒呢。二阿哥之后,就该是和敬公主了。”
提起此事,皇后却揉了揉眉心,笑意也少了几分真切道:“永琏的身子一直不见好全,太医也说他不能早近女色,以免伤身。”
“莫说是福晋了,便是他房中,本宫也不敢放一个人。日日三令五申的,生怕出了那等心大的,坏了他的身子去。”
如今二阿哥身边伺候的人,皇后恨不得用钉耙犁过三遍,才敢放心。
慧贵妃捂嘴笑道:“二阿哥最懂事不过,便有人有心,他也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
嬿婉与二阿哥年纪差距不是很大,二阿哥房中之事,她却是不好插嘴的,只笑着转回正题道:“说起来女子总是比男子早成婚一些,和敬公主与二阿哥又相差不到一岁。难道哥哥不娶亲,妹妹便不出嫁了吗?”
“公主的驸马只有一个,这个选择对公主的终身实在是至关重要。皇后娘娘还是要尽早上心啊。”
皇后笑着叹道:“本宫想着和敬,总觉得她还是本宫臂弯里的襁褓婴儿,与如今的和端一般大小,如今都到了该给她寻觅夫婿的时候了。”
慧贵妃也跟着感叹道:“娘娘说的是,从潜邸到如今,这十几年竟然是一晃就过去了,和敬公主也眼瞧着就这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