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官女子知晓自己是过不了这一关了,反而跪直了身子,破釜沉舟道:“当日玫嫔娘娘说金庶人不吉,克死了皇上的子嗣。可奴婢瞧着,该是娴嫔不吉才对!”
“玫嫔走了乌拉那拉氏的关系进宫,她就克死了玫嫔的孩子。怡嫔在延禧宫养胎,她就克死了怡嫔母子。连延禧宫生下来的七阿哥也是病弱不堪,焉知不是有她这个‘额娘’所致?”
“放肆!”海兰忍不住出声斥道,“皇上面前,岂容你这样大放厥词!”
玉官女子如今是名字记在阎王爷的本本上的人了,还会怕海兰什么?
她冲着海兰冷笑道:“怎么,奴婢有哪句话说得不对么?”
“奴婢若是海答应,就是不信鬼神,为了自己病弱的儿子也得避讳些,总会第一时间心疼自己的亲骨肉才是。怎么海答应口口声声多心疼七阿哥,可眼瞧着还是偏心娴嫔多些。”
余光扫到皇上神色微怔,玉官女子知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愈发卖力道:“是了,海答应当年生子时红口白牙地说了,七阿哥是你替娴嫔生的,是你与娴嫔的孩子。”
“奴婢粗浅愚钝,实在不知晓两个女子怎么能生个孩儿出来,海答应不如替奴婢解惑?海答应这样说话,又将皇上置于何地呢?”
当初晋嫔还与娴嫔交好的时候,她也跟着与延禧宫的宫人关系不错。
李玉也淡了心思不管,容佩手底下的人,消息漏得跟筛子一样。她家小主和娴嫔交好三月,她就就差连娴嫔每日用什么点心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