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呢?
曲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迟钝的大脑也开始运转。
她昨晚好像在餐桌上睡着了。
而她现在却在自己的房间里。
别墅里就她和梁宴则两个人,不难猜出她是怎么回来的。
至于衣服,当然是好生生地穿在她身上。
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曲鸢便走出了房间,像平常一样去厨房里做早餐以及准备梁宴则的午饭。
梁宴则从二楼下来,似乎是刚睡醒,嗓音有些沙哑:“今天不用准备我的午饭。”
曲鸢不明所以地回头。
梁宴则说:“我中午有事出门。”
曲鸢的表情是惊讶的。
她来海湾别墅快一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见梁宴则出门。
“那你晚上回来吗?”曲鸢轻声问道。
要是梁宴则晚上不回来的话,她就去酒吧里找兼职做。
梁宴则看她一眼,表情淡淡地应:“嗯。”
听到少年的回答,曲鸢心里是失望的。
在酒吧里做兼职可比她白天要赚的多,因为可以拿提成。
做好早餐,曲鸢随便吃了两口就出门了。
穿着厚重的玩偶服,曲鸢站在店门口派发传单。
8月份的天热得要命,就算穿着短袖短裤也觉得大汗淋漓,更遑论外面还套了层厚重的玩偶服。
对面的咖啡厅里,身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少年坐在靠窗的位置。
手边放着一杯冰美式,少年却只喝了一口。
咖啡厅的空调开得很足,与外面炎热的天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梁宴则在这里坐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看着对面穿着玩偶服的人,眉眼间的烦躁越来越深。
这就是对方每天拼死拼活,非做不可的兼职?
在这么热的天气下,穿着那么厚重的玩偶服,她就不怕中暑吗?
还有,这些路过的人是没长手吗?
都不知道伸手接一下吗?
梁宴则脸色阴沉,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穿着玩偶服的曲鸢当然热,汗水都把她衣服打湿了大半,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倒是也想把头套拿下来透口气,可有些店比较苛刻,要是发现你摘下了头套,就会把这事作为克扣工钱的理由。
吃过亏的曲鸢便不敢再这么做了。
手上的传单还有很厚的一叠,曲鸢却已经热得头昏眼花了。
这时,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