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意的许清宜抬眸瞅了瞅,也是,如果这家伙真的想来,神情不会这么严肃的。
对方欲起来,很撩人。
和平时淡漠清冷的样子大相径庭。
大概真是空了几天馋疯了,许清宜独自想着想着,雪白的贝齿不知不觉中,竟然在对方的下巴上留下印记。
谢韫之一顿,原本只是单纯的清洗,之后就变了味,缓缓调戏起胆大包天的妻子来。
“放肆,又撩拨我。”谢韫之那唇线完美的薄唇,从上至下地攻占着妻子娇小的檀口。
许清宜悠长地哼了一声。
话音落,她再一次拥有了对方,万分满足的同时,内心升起一股剧烈的恐惧。
总觉得这次要怀孕了。
难道要喝避子汤不成?
中药太苦了,许清宜不想喝。
所以她昏睡过去之前,气若游丝地指使谢韫之,一定要帮她洗干净。
然后才放心昏睡过去。
*
靖远侯府,午宴过后。
等客人们都走了,靖远侯夫人才腾出手来,面色不悦地盘问女儿:“薛娉,之前的那几句话,到底是谁撺掇你问你表嫂的?”
见女儿神情闪烁,她皱眉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岚姐儿?”
娉姐儿挫败地低着头,就知道娘猜得出来。
“娘整日叮嘱你,别往你那些庶姐的院子里跑,你非不听,是想气死我吗?”
“娘,岚姐姐只是喜欢韫之表哥,没有坏心眼,是我自己想帮她问的。”娉姐儿鼓着小脸说。
“是吗?”靖远侯夫人冷笑道:“所以全都是你的错咯?”
娉姐儿一下子就闭了嘴,脸色窘迫。
然后小声道:“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而且表嫂也没有怪罪我。”
“你表嫂没怪罪你,那是你表嫂大度。若是她恼了你,以后再不跟靖远侯府来往了,看你爹不打肿你的屁股!”靖远侯夫人恐吓道。
娉姐儿白了脸,赶紧后退捂住自己的屁股。
但没躲开,额头还是吃了娘的一指禅,把她的脑袋都戳歪了:“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以后削发去庵里做姑子算了,不然谁家经得起你折腾?说了还不服气,你岚姐姐特别好是吧?那你认她当娘去,让她管你吃管你喝!”
“呜呜呜……”娉姐儿被骂哭了,抽抽噎噎的。
“娘,怎么了?妹妹又怎么惹着您了?”靖远侯世子走来,嘴上说着:“说出来我帮您教训教训。”
身体却挡在母亲和妹妹中间,显然是护着妹妹的,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妹妹,还差着十几岁呢,难免疼宠些。
“呵。”靖远侯夫人也不恼,一五一十将娉姐儿的壮举说出来,在正事面前,女儿的兄长们不会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