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之见状,也伸手过来帮忙。
“……”许是分床睡了几天,许清宜对此还挺尴尬的,小声说道:“你别总往这边跑。”
自从生产后,她带璇姐儿继续住在产房这边坐月子,与原来的卧房一墙之隔。
古代的夫妻都是这样的,月子期间肯定是分开住,免得互相打扰。
“为何不能?”谢韫之不解地瞅着夫人,理直气壮地道:“你与璇姐儿都在这里,我不往这里跑往哪里跑?”
许清宜暗翻白眼,没好气道:“我这不是哺乳期吗?被你看着喂孩子多尴尬?”
而且旁边还有丫鬟嬷嬷,就算谢韫之自己不尴尬,别人也会尴尬的啊。
谢韫之:“……”
一个大男人天天往坐月子的妻子身边凑,确实有些不像话,可是不来看看,他心里又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与夫人才分房过了数日而已,他便感觉夫人眼里只有璇姐儿了,根本就不想看见自己。
许清宜哪儿知道丈夫心里的弯弯绕绕,只当对方想女儿,便打发道:“你与嬷嬷一道照看片刻吧,我乏了歇会儿。”
谢韫之何止是想女儿,也是想与妻子说说话,闻言也不勉强:“嗯,你歇。”
照顾妻子躺下,便起身去看女儿了。
临哥儿兄弟几个,听说妹妹养了这几日,一天一个样,变得白净可爱,倒是很想过去看看,可又怕打扰娘,便都忍住了。
还是等娘出了月子再说吧。
临哥儿知晓爹天天去看,在父子四人用膳时,忍不住说爹几句:“娘月子怕邪风,眼下又是冬天,妹妹也还小,您这个闲人还是少去触碰吧,免得带了寒风进去。”
抬眼奉劝:“知道您稀罕,不过等出了月子再稀罕也不迟。”
道理都在他娘俩身上,谢韫之认道:“是,都是爹不对,爹以后少去。”
见爹认错态度好,临哥儿这才消停。
禛哥儿和珩哥儿都瞪大了眼睛,什么情况,现在妹妹出生了,爹的家庭地位又降了?
不是,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临哥儿为了妹妹和娘着想,战斗力又更强了。
爹又如何,做得不对也要指出来。
被长子说过后,谢韫之就不往夫人的月子房频繁跑了,开始处理手头上堆积的事情。
说的正是南边寄来的信,他早就看了,只是压着没有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