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澈警觉心顿起,他下意识抱紧言臻,将她护在怀中低声道:“猎场中混进了另一帮人,你别害怕,我这就……”
他话还没说完,胸口猛地一痛。
夏侯澈低下头,看着精准插进心脏的那把刀,刀刃上泛着黑色,明显是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他又看看还握着刀柄的言臻,眼中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言臻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退到数米开外,眼神冷淡。
夏侯澈脸色迅速发白,他疼得几乎站不住,踉跄了一下,以剑拄地:“……为什么?”
“刘肃没说错,萧家狼子野心,而你的存在,是阻碍。”
剧毒发作,夏侯澈嘴角溢出血,他猛地跪了下来:“不……我不是……”
言臻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话说得很动听,可我只相信我自己。”
她打算在这个世界待到六十岁,用剩下三十多年时间去赌一个男人不会变心,不会对权力生出欲望,不会听信谗言,站在对立面成为她的敌人,这太冒险了。
相比之下,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