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他脸上假笑可以看出，显然对方是刻意为难程云。
这就让程云想到万宝楼的万家那么多派系，估计这个派系和之前他接触的两个掌柜不属于一个派系，所以才会被如此针对。
于是程云开口询问：“那能不能替我引荐一下二族老，我和二族老爷是老相识了吧？你不会说二族老也不会见我吧？”
既然这个掌柜不想和自己做生意，那程云只能是直接找万宝楼的坐镇强者，怎么说对方都收了自己的一块黑龙令，不说其他的冲着黑龙令对方得给自己一些面子见一见自己。
“道友，不好意思，二族老前不久也刚刚调离了太原城回总部了，目前太原城的坐镇强者已经不是二族老，而是另外一个元婴期老祖。”
中年掌柜还是一脸假笑。
面对这样的回答，程云愣了一下，看来指望万宝楼是指望不上了，于是程云直接起身二话不说就离开了万宝楼。
“道友慢走，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欢迎来万宝楼。”
中年掌柜目送着程云离开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在来包间接待程云之前，他就已经弄清楚了程云在他万宝楼确实是拥有贵宾卡的贵客。
但因为程云手上的贵宾卡并不是从他这一脉手上得来，而是在万千雪所在的一脉，他自然就不承认程云这个顾客，故意不和程做生意。
这也是万家内部只派系众多而发展出来的一些畸形竞争，故意排挤造前的结果。
虽然这样做会让万宝楼有一些生意上的损失，但这样的损失对于他们所在的派系来说并没有影响，只会影响派送出贵宾卡的那派系。
因为程云拿的贵宾卡是属于万千雪所在的派系，他不管和万宝楼做多大的生意，其中有三成的利益都是会被万千雪所在的派系抽走。
所以盈利的都是万千雪所在的派系，和他刚刚接手的这个中年掌柜所在的派系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自然不可能像万千雪他们一样对程云进行特殊照顾。
“算了，我自己去探查这两个仇人的行动轨迹，没有万宝楼难道我还无法报仇了不成。”
找万宝楼打探消息只不过是为了更方便报仇，免得自己陷入危机之中。
但没想到太原城的万宝楼人都换了，对方居然还不买自己的账，这让程云也只能是亲自亲为。
同时对于万宝楼内部的体系的混乱也是有了一些了解，幸亏当初没有答应加入万宝楼，否则又会像像太原宗那样，生活在各个派系的争端争斗细缝之中。
哪天又一个不好得罪了哪一方势力的天骄，自己岂不是又要被排挤被暗算，甚至是被废掉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