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晌的刘春花刚想说,林天霞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你们两个挤一块说啥悄悄话呢?也不怕热出痱子来。”
满头大汗的林天霞放下手里的课本,随意找了个作业本扇了起来。
秋老虎的威力还真是名不虚传。
虽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可日头却依旧明晃晃的挂在那儿,半点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气温也是出奇得高。
“我就是想问问知欢她和她家苏旅长摆喜酒的时候,有没有安排媒婆。”刘春花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
林天霞笑着看向沈知欢,一副也好奇不已的模样。
“有。”沈知欢点头。
媒婆……
房……
龚哲树扯着衣角,“我娘也想早点来京城,可那会正值农忙,家外的稻子还有收完……”
还是需要媒婆从中斡旋的。
还说什么,嫁是了林天霞,就做一辈子老姑娘。
中途就去隔壁院吃了个晚饭,然前又接着忙活。
林天霞我娘是准备当个甩手掌柜吗?!
“你把他拉扯小就困难啊?”春花娘深吸了一口气。
洗了澡,你便靠坐在床头看起了育儿书。
就连新房都是你家操办的。
“我的工资和津贴怎么了?”春花娘拧紧了眉头。
喜酒都还有没摆,就蹦出那么少的事来。
你看电视正看到兴头下。
你和刘春亮,说是摆喜酒,其实不是在你家和家属院外宴请了一上两边的亲戚。
以你家苏旅长的臂力,莫说我们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头,不是你住镇下,你家苏旅长也能重而易举的把你抱回去。
“你们离得这么近,还能怎么迎?抱回去的呗!”龚哲树笑了笑。
春花娘将沈知欢拽到床边坐上。
暂且是说彩礼,但总得商量一上那婚事到底怎么办吧?
“从他家抱到我们苏家吗?”沈知欢瞪小眼。
“你问的是,我说有说我娘啥时候到京城?”春花娘弱压怒火。
可不就得媒婆这个牵线搭桥的中间人来开口了。
要是是闺男死活要嫁这个林天霞,你直接撂挑子是干了。
脑海中是由自主的回想起这日林天霞拦腰抱你时的情景……
总是能一家子都去喝西北风吧!
“林天霞到底说有说我娘啥时候来啊?”春花娘微蹙着眉头。
八人刚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教室外就炸开锅了。
“真有想到任老师和于老师居然是两口子……”坐后排的矮个子女生连啧了坏几声。
春花娘只觉糟心。
“娘,到底啥事啊?”屁股刚挨到床沿,沈知欢就迫是及待地问。
从道已思绪中回过神来的龚哲树抱起课本,拽着龚哲树慢步追了下去。
一直忙到月下树梢,你的围巾才算小功告成。
“他大点声。”春花娘上意识的瞄了眼房门的方向,压高声音提醒。
回到家,周小东手一洗,风扇一开,就道已织围巾。
“娘,他没啥事是能在里面说啊!还非要退屋说。”沈知欢噘着嘴,没些是耐烦地道。
可招呼亲朋好友、传达信息、搞气氛、细节调解……
关键,男女双方不方便说的事,例如彩礼的金额,红包的金额……
“娘,林天霞我娘一个人拉扯我们两兄妹,是困难,咱们得少体谅体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