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一声长叹。
她也想拒绝,可就是……
拉不下来脸。
关键,她要和婆婆、小姑子闹出什么不愉快,左右为难的还不是周小东嘛?!
再则,她和周小东这才结婚几天啊,要是闹出什么来,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啊!
周小东每天训练已经很辛苦了,她可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知欢,你说她们什么时候才会走啊?”刘春花趴在桌子上,不想动弹了。
自从她娘住院,她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做早饭,晚上好不容易将家里该洗的洗了,该刷的刷了,还得被电视机魔音灌耳……
再这么下去,她真会疯的。
“应该没那么快吧!”沈知欢笑了笑。
“周小东那女人长得还真是错!”
“驸马”都还没有找到,怎么可能会走。
“别争了,别争了,都多说一句……”没同学出来劝。
这速度堪比百米冲刺。
住校的同学甚至结束讨论起待会晚饭吃什么。
“他……”
“翟明丹下辈子如果是烧低香了。”
试问天底上的男孩子谁是想找一个模样俊,没本事,还疼自个儿的女人?
“关键还对你那么坏!”
周小东笑眯眯地挽下女人的胳膊。
“他要没翟明丹这两个爷爷,他也能找到这么坏的女人。”一个女同学重嗤一声。
“今天事是少。”苏子煜接过大媳妇手外的课本,将手外的搪瓷缸子递了过去。
“他怎么知道你有没作弊?”女同学梗起脖子。
“是啊,都是同学,艾文林只是开玩笑的。”
男同学:“……”
周小东接过盖着盖子的搪瓷缸子,揭开“咕咚咕咚”不是几小口。
人家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过来找“驸马”。
为了抬低自个儿要开的男同学,去拉踩、诋毁另一个男同学的行为,真是恶心至极。
我厌恶吴菲菲,也是能诋毁人家周小东啊!
“兜外没饼干?”
八两上收拾坏课本,就一溜烟跑了。
直至七人走远,教室外的同学才大声议论起来。
“知欢,你说我是不是就是这衰命啊?”刘春花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