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那龙骨挂饰还给张铁骨后,便起身离开了。
三人起身行礼目送,随后张铁骨就皱起了眉头,向西门沧和黄狗子小声说道。
“既然要开海,那陛下为什么又要禁海?”
黄狗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锦衣卫,压低声音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咱可是跟着陛下有段时间了,我告诉你,这禁海,正是为了开海!”
西门沧来了兴趣,拉着他的胳膊追问。
“此话怎讲?”
黄狗子得意的笑了:“你们想想,现在这海上的利益,都被谁得了?”
“还不是那些世家和狗官?”
“他们派人出海经商,却不给朝廷交税,陛下明知道这海上利益颇丰,可却收不到税银。”
“知道么,前两天陛下刚以海禁的名义,让南海水师拿下了几支商队,缴了一大笔钱货呢!”
西门沧和张铁骨闻言,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二人相视一眼后,互相点了点头。
接着,便每人给了黄狗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黄狗子被打傻了,感受着火辣辣的双脸,他指着二人骂道。
“狗日的,你们吃错药了?”
“为啥打我!”
张铁骨瞪着他,一脸严肃的喝骂道。
“打你是给你长个记性!想要活命,就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烂进肚子里!”
“今天你没讲过,我们也没听过!”
听到里面的动静,守在门口的锦衣卫一脸不善的走了进来。
“干啥呢,吃饱了就回去歇着,这是你们打闹的地方?”
黄狗子打了个哆嗦。
前一刻还在卖弄的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有些事,知道的多了,会死人的!
船队在途经漳州的时候,孙康旺请示是否靠岸,被朱由校给否决了。
只是他前脚刚走,郑芝龙就又找来了,除了询问后面的海路是否需要继续护送之外,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
那就是他留在鸡笼的手下,前些天又截获了两支商队,并缴获了白银三万两和几船香料。
听到这个消息,朱由校开心的不行。
虽然银货不多,但也算是意外之财了不是?
他很好奇,这商队背后的世家在收到消息后,会是怎么样的嘴脸。
按照上次的做法,银子他带回京师,货物留给郑芝龙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