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胜撇了他一眼,脸上失笑:“不愧跟了我一辈子,朕想什么你都能猜到。”
“这小子大庭广众之下养野人打人,还秘密谋害李易,凭这两点,朕该要他多少银子好呢?”
李进忠嘴角抽了抽,没敢接话。
这父子俩相处的也太怪了。
……
赌场对面的酒楼内。
最近这几天赢齐只要没事就会来这,看着一个个赌徒兴致昂扬的进入赌坊,又愁眉苦脸的走出来。
他喜欢看赌徒们这种表情变化。
这意味着赌徒们把银子都留在了赌坊内。
而所有留在赌坊内的银子,钱多来都会从中抽取一半。
比以前那些赌坊要多,但赌徒们也能接受。
主要还是最近官府的人查那些私下的赌坊查的十分严,只要抓到有人私下聚众赌博,直接重刑伺候。
所以他们为了合法赌博,只能乖乖的带着银子来这个赌坊。
“咣咣咣!”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楼梯木板发出令人牙齿酸痛的吱呀声,钱多来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赢齐的身旁。
钱多来随意的把额头上的汗珠擦在衣袖上。
“殿下找我有事?”
赢齐眉头微微皱了皱,脸上一闪而过露出一丝嫌弃的意味,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主要现在这赌坊全都靠着钱多来维持运转,不能像之前那般随意的对待他。
“赌坊现在能赚多少银子?”
钱多来娴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翻看起来。
“殿下,昨天赌坊总共收入三千二百一十八两,我预计咱们的赌坊以后差不多都能维持在这个收入。”
“再刨出去每天的一些支出和损耗,剩下三千两银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钱多来说完收起账本一脸得意的看着赢齐,等着他的夸奖。
毕竟一个月十五万两银子,都能赶得上隆运商会最辉煌时候一个月的收入了。
这可是一笔巨款。
然而赢齐听到这个数字脸上只是兴奋了一瞬,又变得阴冷至极。
钱多来连忙收起脸上的得意,生怕引起他的不悦。
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怎么了?难道对这份收入不满意?”
赢齐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摇了摇头:“和你没关系。”
“父皇前两天找我,让我把赌坊收入的一部分捐出来,充实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