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为什么不提前进行布局?为什么不叫停生产?”
“我当场就责令乡党委书记赵三喜停掉矿产生产,并且有书面文件,随后,还安排区委办主任、区公安分局以及国土局的相关同志到现场执法。所有过程的文件与影像资料都有。”
“为什么你当时没有出现在现场?”
“我当时正参加乾州市赴粤东的招商考察团活动。”
“苏希同志,我和许多清河的同志进行过谈话,正反两面我都有了解。现在,有一种声音是…你作为区委书记,你因为初来乍到,并没有完全掌握行政力量,你下达的命令并没有得到下属的配合,甚至遭到公然反对,是吗?”
“我不回避这个问题。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但是另外也有一种声音说,你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斗争,你明知道会遭到反对,仍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出不会被执行的命令。其实你可以有其他方式来强制执行。就如同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区公安局的局长,将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从会议室带走。”
胡琛的眼睛尖锐的盯着苏希,他的言论也越发锋利。
苏希在烟雾缭绕中,直视他的眼神。他说:“胡主任。我们还是要回到事实层面来谈论具体问题。事实就是我下达了多份关停稀土矿的命令,但本土官员和本地利益相关者因为自身利益受损,各种回避执行,对抗执行。甚至发生过稀土协会联合抵制我担任区委书记的事情,媒体是有记忆的,互联网也是有记忆的,网络上倒苏的风潮仍未过去。”
苏希极端认真的说道:“我冒着威信受损的风险,不断发出命令,只有一个目的,减少国家财产流失,保护生态环境。”
“至于区公安局局长和区委常务副区长,他们都是犯罪分子,证据确凿。不能混为一谈。”
说到这儿,苏希提高音量,他的眼神肉眼可见的锋利:“我认为纪委办案和公安办案都要讲究实实在在的证据。初来乍到的我之所以举步维艰,就是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