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还记得一次......”
“真的?感觉好丢人啊......”
“那可不......”
“......”
两个人就在亭子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自己知道的关于常安的丑事。而坐在国子监教室里的常安则打了个喷嚏,引得夫子和一些学生瞩目。
“我感冒了?”常安见那么多人看向自己,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而常府里,顾鲤和苏梦谈论了不少,说一件事儿就笑一次,两个人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但是此时,苏梦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掐了掐时间也是快到午时了,便说道:“快午时了,常安也应该快回来了。”
“好像是的。”顾鲤也看向了亭外的天色,说道。
“我也就向妈妈请了半天的假,我等下也该回去了。”苏梦说道。
但是很快,苏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道:“顾娘子,奴家有个提议,你可要听听。”
“什么提议?”
“不知奴家在顾娘子这里,可算得是一个朋友?”苏梦道。
“苏娘子是常郎的知己,自然也是我的知己,更何况,刚刚说了那么多事情,如何不算呢?”顾鲤微微一笑,说道。
“谁要和那常安当知己啊,”苏梦笑骂了一句,“我倒是觉得顾娘子你更与奴家投缘,与其和常安谈论诗词歌赋,倒不如与顾娘子谈论他的丑事来的有趣。”
“不如,你我结为姐妹可好?”苏梦这时坐到顾鲤的身边,拉起了顾鲤的手,很是真诚。
“嗯......”顾鲤看着她这副真诚的模样,说道:“可以啊。”
“嗯,我是和常安同一天的生辰,只是还不知顾娘子是何时生人?”苏梦道。
“我是长安二年七月的,比常郎小了一岁。”
“那既然如此,你便唤我为阿姊,我唤你为妹妹,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