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也不例外,他右手不松左手从口袋中掏出橘桜雪,事先准备好放在车子后排的粉色绣花荷包。他艰难地用牙挑出一张面值5000円的纸币。
负责售卖香火的小沙弥看得目瞪狗呆,心里想着:你把右手松开不就好了吗?
他十分嫌弃接过那张沾满口水的5000円,奉上一捧线香,共六根。
夏沫在一旁看着,捂嘴偷笑。明眸浅笑的样子,看得小沙弥春心荡漾。
“有点贵!”
穿过寺庙大门,苏牧望着手中线香,感觉有些不值得。5000円换算成开云货币,也要250元,居然就买了六根稍微粗点的线香。
“这钱真好赚。”他说。
“谁说不是呢?”夏沫深表赞同,她也不是什么信仰神明的善男信女,话语中满是对佛教的讽刺,说:“要不怎么会有三武一宗的灭佛事件呢?”
“不纳税、不服役,占据良田还收着信徒香火钱,他们当真是富得流油。”
“除了寺庙外还有教会,那也是富得离谱,最夸张的时候那些神棍公然售卖赎罪券,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她像连珠炮似的,不断抨击着全世界各大神棍组织,历数着他们的罪行。
两人穿过刻满经文的墙廊,一幢巨大宫殿出现在眼前。让苏牧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相反,这幢佛殿除了大以外,剩下的完全是朴素二字。
没有华贵的金色、没有富丽的大红色,寺院扑面而来的是素雅、诧寂的灰、白风格。
十月的寺庙,青石路面上铺满火红的枫叶。
“这个风格和那座皇城倒是很像。”苏牧说,漆黑的眸子里充满意外。
他见过的佛寺并不多,印象最深的就是大雄宝殿的金碧辉煌,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昂贵值钱。
夏沫说:“是的,说到底那位万法皇与天上皇,本来就是一家人。万法皇将自己的寺庙修建的和皇城一样,也算是一种政治存在的宣示。”
“那边有地图,我们去看看。”
苏牧拉着她走到地图前,万法隆寺主要由西院伽蓝、东院伽蓝两部分构成,西院伽蓝是供游客参观游览之地,而东院伽蓝则是万法皇居住的别院。
因此西院伽蓝比东院伽蓝要大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