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则一脸惋惜,说:“可惜现在不是时候。不然倒是可以把这条小蛇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一定会有收获。”
“看了这么久的戏,我发现这蛇并不是意志坚定的家伙。”
刃菊补上一句:“希望他还是个大嘴巴。”
“诶诶诶!”
蔷薇笑着,吐槽一句:“这蛇还真是个话痨,刚才把苏牧喷的怀疑人生。”
“祂说什么了?”刃菊好奇地问。
“嘿嘿。”
“没啥!”
蔷薇眨眨眼,没有选择说。
刃菊看她样子,心中也猜出个大概,十有八九是在喷高天原与朝鹤,喷自己的臣民。
“你为什么还不死?”
凶神的咆哮回荡在海天之间。
相繇恐惧到极点后,忽然生出滔天的怒火,嘶吼着:“哪怕再死一次,我老蛇今天也要为主君报仇!”
为主君报仇?
千叶风回也糊涂了,他不明白这凶神哪来的怒火,自己和祂明明是第一次见。
估计是认错人了吧。
他想着。
“酒!”
“有没有酒!”
“好想喝酒!”
相繇高声喊着,滔天的怒火根本无法掩藏骨子里恐惧,祂迫切地希望大醉一场,用酒精麻痹自己忘却所有恐惧。
细密的水线从天空注落,滴在祂的鼻子上。相繇急忙吐出蛇信子,去接高天赐予的琼浆玉液。
“咦?”
“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一股子骚了吧唧的味。”祂咂咂舌细细品着,“莫非天物就是这个味道?”
“嗯,喝!”
苏牧再次确认四周无人,只有大片的黑云,赶紧提上裤子。
别人或许看不到,但在手握智慧大权的丹桂眼里,却暴露无遗,什么都看见了。
她倒是不在意,毕竟是瞧着苏牧长大的,已经不是第一次看。
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尿不罪蛇,蛇自醉。
凶神壮起胆子对着西方天大吼大叫,但看到剑圣法相举起剑,顿时又抖三抖。
只觉得这圣水虽然骚了吧唧的,但是不够劲。
看着相繇对老师如此大不恭敬,说着无比低劣的粗语。陈墨白第一个动手,雷电法相手持利剑,踩踏着海水,裹挟九天雷电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