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距离除夕只剩两天,今天本是个普通日子。但于苏牧来说,今天却是个特殊的日子——夏沫的农历生日。
除邪风暴来得快去得快,除了华亭外,江南行省各大城市的流言风波已经平息下去。
新年将至,夫子河畔格外热闹,满眼看去尽是花灯。
寒冷的天气丝毫无法阻挡游人的雅致,满城花灯染红夜幕。
夏沫小脸红扑扑的,倒不是怕冷,实在是有些……小羞涩。
往年她都是过农历生日,因为没什么朋友,又不喜欢大操大办,除了成人礼那次,都是在家吃一顿、多要些红包,就算完事。
当然其中还有一条重要原因:腊月二十七离新年太近,总督府也不想麻烦别人。
2006年的除夕还不是年三十,而是二十九。
但今年的生日宴格外不同,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就没在腊月二十七举办。
换成了阳历生日:2月14日,西方的情人节。
即过了元宵佳节不会叨扰到各位宾客,2月14的阳历生日又充满寓意,最适合举办“某件事”了!
咦~
想想就……?(? ???ω??? ?)?害羞!
又惴惴不安地……期待!
因此今天的农历生日,夏沫“勉为其难”、“不情不愿”、“迫不得已”地答应了“某人”夜游夫子河畔赏花灯的邀约。
夏沫捂着脸走在旁边,眼里既没有花灯,也没有美景,更是没听见苏牧刚才的那句话,满脑子都是2月14的事情。
热恋中的大脑接近于宕机。
见问题没回应,苏牧转过头,看见了一位羞红的仙子:
云鬟半绾垂星汉,雾縠轻摇漾月华。
眉心点红羞花钿,胜却瑶池满天霞。
素手拈花惊鸿影,罗衣拂露带云环。
行时霞佩鸣琼阙,立处香风绕碧纱。
素白云裳间飘着点点朱红,清宜淡雅中多了几分娇俏。
看得苏牧平静的心湖一阵阵荡漾,这不是被下了药,是典型的——思春了。
“咳咳。”
他老脸一红,干咳两声守住心神,说:“那个,这个……我,你……”
一时间笨的有些不知道说啥。
见心上人紧盯着自己不放,夏沫更是心慌得厉害,低着头玩弄着衣角,小声地问:“干嘛老是盯着我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