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帮我省去腿脚的麻烦。”
拜伦转过身,在前面引路,“那就麻烦您跟我来吧,”他善意提醒,“这座庄园的主人在临走前走了些小布置。”
从外表话语看——几乎看不出他就是人们口中那个桀骜不驯的拜伦勋爵。
“虽然在此之前我们从未握过手,在保持联系的时候,我一直想着有一天能到魏玛看您。”拜伦说,语气无疑是诚恳的。
歌德心情明朗,轻轻地回复:“如您所言,我亦如此。您的思想不古典也不浪漫主义,只是恰恰好处于正中间那个完美的位置。”
拜伦没有回头,只是拨开身前半人高的植物,走到另一条小道上:“事实上,您上次在信里说的问题,我已经有思路了,这次希望您见面也是如此。”
“梅菲斯特,是吗?”歌德说。
“是这样的。众所周知,如果要打败一个无法理解的生物,只是需要另一样无法理解的事物,”英俊高挑的男人轻蔑哼了声,继续说,“我恰好知道这里的事情和您的小问题有些渊源。”
“我在不久前的日内瓦结识了雪莱,那实在是个清清白白水晶似的人物,我甚至想为他做点什么,在英国,那些公学里的前辈总是耻高气昂,若我早早认识他,一定会为他打下他们的牙齿!”
“而雪莱为我带来了好友生前的遗产,”拜伦说,“那家伙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