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到时候再给也一样!妈妈才不舍得我受苦呢!”
说做就做,许尔霍夫斯在偏僻的草丛藏好行李箱,转身就向旅游册标记的方向迈步走去。
她没有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原先站立的位置上,一个绅士模样的男人正站在那儿。男人硫磺色的瞳孔微微睁大,低头看着草丛中横放的手提箱,嘴角却缓缓上扬。
几分玩味,几分期待。
……没有半点叫住许尔霍夫斯的意味。
街上的带蓬马车减少了,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汽车穿行在街道上,来往的人们掩着口鼻,用余光去窥游走在街道之间的带枪军装人,十字街头聚集的窃窃私语的人们心有惶恐地低声探讨。
瘟疫。
整座城市像是进入了战时状态,封锁广而堂皇地施行,不久后一辆高大的黑车伴着车轮声从慢腾腾行走在路边的少年身边开过。
是拉尸体的车。
不久前,警察在河中打死了一个意图偷渡过河的教士。
这段时间城市每天都有至少两个人死亡。
“请先去问上帝。”——医生对此束手无策。转机遥遥无期。
隐隐有哭嚎声从路边的屋子里传出,在比平时更加冷清的街道上有些渗人。
“……但是但是但是,费佳,您真的没办法嘛,我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