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客人——易卜生?”毕巧林恢复了沉稳表情,挑起眉头,“抱歉,舍妹有些被惯坏了。您可以叫我毕巧林,一个于国家无用的闲人。”
“听说您的遭遇,我真为您感到同情。”毕巧林颔首说,和面前一身泥土的年轻青年握了个手,“来吧,我想我能给您提供一些必要的休整帮助。”
“……在那个之前,”亨利克·易卜生突然开口,低头躲避着过于热情视线的目光忽然抬起,“我得说,没有人能强迫另一个人要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
“毕巧林先生的妹妹,并不该由您或是其他人决定要成为怎么样的人。”
“或者说,”亨利克·易卜生有些嫌恶地皱了下眉,“成为大多数应该成为的‘淑女’。”
“不,”毕巧林说,“首先,我们并非是大多数。”
“其次,哪怕我是极少部分,也是不需要任何作用的多余人,成为任何模样的人,在这个社会上拥有什么的位置,在这个国家、这个政治体制、财富阶级中如何如何,都是一个多余身影的妄想。”
“收起您无处安放的政见吧,易卜生。”毕巧林说,“毕竟,一开始,我还是很愿意顺从您,讨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