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了个懒腰，表情怏怏，转而看向白川泉，“我还以为小少爷真的像他所说完全不知道‘念’是什么东西呢！没意思。”
话锋一转，女人摩挲着自己缠在腰间的长鞭，眼神一闪而过锐利：“就算是这样，小少爷，你自己说的要做水见式，不要半途逃跑哦！”
“我想，你不是变化系那些没有信誉的家伙吧？”
真当她是好消遣的玩意儿了？
女人目光冷淡，身上自然带了股令生活在安定环境中的人不自觉寒毛立起的危险气息。
在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性别与相貌，生物界中，上一级消费者总是扮演着与低级消费者截然不同的角色。
捕杀，死亡，在他们眼中，是自然发生的常态。
视若喝水呼吸般平常的威慑杀意。
白川泉弯起嘴角，笑眯眯地回答：“当然啦，我答应了的嘛。”
“啪——”
“怎么说呢，有点意思。”白川泉轻轻自语，收起钢笔，看着纸页上新添的几笔，合起“沙之书”。
“能培养出这样的人的成长环境，这种视为默认规则的上位生态和优越心理，啊，上一次见到，还是在上一次……意识到那些令人苦恼、惹人不快的异能力者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潜规则下他们的人生会有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优先权剧本。”
“该了解的信息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再多的，估计也榨不出什么，这些人，已经没有用了。”白川泉露出一个笑容，清爽明朗，“果然，可以先甩掉他们了。”
像是想到什么，白川泉叹了口气：“啧，太遗憾了，这些人本身也是在信息极为贫瘠的地方生活的，对于这个世界的常识并不是非常了解。不利，完全不利，严重影响了我套取情报的进度。”
“至少，不应该有花束是只能精心培养才能长成的珍物，这样奇怪的观点吧！换个正常人，我都得大喊一声‘给我向野花道歉啊’！”
嘟哝着，白川泉抬头看向一旁随意地问。
“乱步，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