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浦望栋就开始列举徐德才的罪行。
“他徐德才无故骚扰姑娘, 企图烧死别人。
虽然没得逞,但是损坏了别人的财产,这个一定的赔偿。
再加上他是秀才,是读书人。
明知这样是犯法的,他却故意而为之,这是无视我天盛的律法,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不配当秀才,也不配给当读书人。
所以,他不但要赔偿乔夏所有的损失,还得革去秀才的名头,挨板子,坐大牢。”
徐母一听不干了:
“你是谁啊,这里是府衙,哪有你说话的份?
还割去我儿的秀才,挨板子,坐大牢,你干脆把知府赶下来,坐上去算了。”
知府一拍惊堂木:
“大胆,这里是大堂,岂由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徐母仗着周员外在这里,一点不怕:
“知府大人,我儿他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被乔夏刺激到了,一时冲动了些。
请大人看在我儿是秀才的份上,一定要着轻处罚。”
说完这话,他又看向周员外。
周员外连眼神的余光都没给她一个,更别说要帮她了。
他就只是来走走过场而已,不参与。
知府也没理会她,看向浦望栋问:
“公子打算让他们赔多少?”
他想的是,要是赔的太多了,徐家也拿不出来。
要是赔少了,乔夏肯定不同意。
所以还是让浦望栋他们说出来的好。
浦望栋没有去问乔夏,而是想了想说道:
“咱也不多要,赔两万两银子吧!”
什么?
这话把所有的人都惊讶到了,就连乔夏也给惊讶到了。
两万两银子,这是什么概念?
先不说这,就是把徐家人全部都卖了,他们也拿不出这么的银子来呀。
“呸,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
两万两银子,你这口开的可真大!
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
徐母先是嗤笑,然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知府也觉得浦望栋要的太高了,这明显就不可能达到他的目的。
浦望栋只是看了一眼徐母:
“我们先来说说这个铺面。
当初买的时候就花了两千多两,然后光装修也是一千来两。
酱香居每天的收入能大到三百两,一个月就是九千两。
如今酱香居被毁成这个样子,想要简单的修缮一下,那是不可能的。
只得重新规划设计,重新装修。
没个两月时间,是完成不了的。
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够营业,也就没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