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白的进去黑的出来,绿的进去蓝的出来,形形色色,特别是清末的社会环境让这个大染缸更加变得死气沉沉,甚至还有一些狂暴成分在内,可以说是处处危险。
对于袁大头的到来他虽然心里没有准备,但大大概其也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现在这货退休养病赋闲与家,但他一颗躁动的内心始终都没安稳下来,但他也得做出故作清高的假象给世人看。
毕竟现在他的一举一动肯定被载沣那个老小子盯着呢,就包括现在他自己跟袁大头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句话,估计都会有那些有心人记录。
没准第二天自己刚说过的话,就被送到了载沣那老小子手里。
但如今袁大头竟然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过来,看来他的所图也非小。
至于怎么应对,彪哥自然心里那是一点谱都没有,他也知道自己爱冲动,嘴也臭,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索性尽量少说话就是了,遇到事他更不能表态。
于是他在内心一直在告诫自己。。。。
“袁大人说笑,鄙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也都是朝廷给的,卑职时刻谨记朝廷恩典时时刻刻不敢忘记,所以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还是当今圣上英明,这才挖掘到像范大人这样的人才,这才让传销推广到整个大清,您可能不知道,如今传销已经进入到我大清三月有余,并给大清带来了海量的收益,这让朝廷也能在财政上缓上一口气,这也都是范大人的功劳。”
吧嗒吧嗒嘴,彪哥没敢回话,也不知道怎么回话,这是把所有传销的功劳都加到自己身上了?但这个传销,彪哥也是知道的,看起来挺美好。
但这玩意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坑货,等大清反应过来时候,是不是要把所有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呢?他可不敢揽这个功劳,再说这个袁大头分明说的这话就是话里有话。
“大人,多虑了,卑职也就是最开始想出了这个点子,一切功劳还的是朝廷英明,朝廷顶的推广方案跟卑职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所以这个功劳么,跟卑职也没有丝毫关系。。。”
“哈哈哈。。。。范大人乃是奇人啊。。。过谦了,过谦了。”
就这么一会,聊的彪哥那是大汗淋漓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这帮家伙都是坑,没准都想看着自己怎么跳呢,不小心不行啊。
“如果范大人有空可否跟在下在海城县内走走?呵这么回事,我有一个爱好,就想跟市井小民一样,没事走街串户的走走,感觉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人民的疾苦,我对海城也特别好奇,范大人。。。”
赶紧起身拱手。
“既然袁大人想出去走走,在下自然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