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阴蔓,不要以为父皇偏爱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实话告诉你,你虽贵为皇家人,但终究是女子,连老百姓都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万里江山,和你没关系,懂不懂?”
一看赢阴蔓和自己吹胡子瞪眼,胡亥当下不干了,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嘲讽,不屑,以及傲娇?
总而言之很张狂,让林晨都有些不太明白,是古时候孩子早熟,还是说你小子天生是个戏精?
不过,他也没出声,倒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看着。
“胡亥,平日里你胡作非为也就罢了,别忘了先生可是父王的客人,你要是……”
“你可垃圾吧倒吧,父皇的客人?呵呵……父皇的客人多了去了,最后还不是都给腰斩了?长生,也就父皇他相信,真当我特么是三岁小孩啊?”
在这个事情上,胡亥说的还真有理,若无天下九州合一,就不可能出现所谓的长生。
而且,嬴政前些日子,可是把一大票的炼丹师,给腰斩完了,那场面……啧啧!
赢阴蔓并非胡亥的对手,被接连呛了几句,面色涨红,玉指指着胡亥你了半天,可愣是没说出个下文来。
“哼,亥言之有理,什么先生?我看就是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不知所谓的骗子,想着从父皇哪里骗好处呢。父皇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往皇宫放啊,这要是这家伙对后宫嫔妃……”
“你给我住口!”
赢阴蔓慌了,对于这个不知名的皇弟,当真很想打死。
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真是不怕死啊!
要知道,哪怕是大秦朝绿帽子这事情貌似不被原谅,自古淫乱后宫,那是丑闻,更是和谋反差不多的罪啊。
先不说嬴政信不信林晨,就刚才那一番言论传出去,就会掀起风波。你别管真假,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听风就是雨,唯恐天下不乱。
“怎么了赢阴蔓,这是心虚了?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已经和这小白脸好上了?”
胡亥做出吃惊的姿态,一拍脑门子,显得很受伤,随即大喝一声,“大胆,你这刁民,竟敢调戏公主,那是死罪!”
这一次,胡亥直接对上了林晨,而林晨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我看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
另一个小屁孩带着阴恻恻的冷笑,大声喊了一声,随即外面走进来了四个侍卫。
“见过各位殿下……”
“你们这群蠢货,赢阴蔓都被这野男人给糟蹋了,难道眼瞎,还需要本王亲自去……”
四个侍卫懵逼的看着胡亥,他们顺着胡亥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见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一时之间满头冷汗!这位可不就是刚刚自己统领说的那位么?
这是怎么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给我拿下。”
“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