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什么可能。
就像林晨所说，你成也是系统，败也是系统。
他知道的太多了，看着自己的老乡们一个个牛逼到炸，一个个走上了人生巅峰，故而想着“我不可能不如人。”
想要放弃系统？
别扯了，王谦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天赋，给一本普通的武功秘籍都练不清楚，还去练那些高深莫测的玩意？更别说还要把他们融合在一起，形成新的玩意。
他自身的学识根本就支撑不起。
所谓的基础扎实，从来不指你能把一套功法练到什么地步，而是这套功法以后如何走。
因世界的原因，哪怕是这个世界上的最高深功法，也不可能让你接触到大道这个东西。
无疑，系统是无情的。
哪怕感受到了王谦这种矛盾心理，也不会给你任何安慰。
轰！
天际忽然像是炸了一样，巨大的震动让房屋都有点儿颤抖，灰尘从屋顶掉下来，落了一声，强行打断了他的纠结，错愕中王谦直接冲了出去。
便看见，外面天空中，一个巨大的手指破空而出，没入漆黑的虚空之中。
虚空中没有任何的东西，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边。
只有那根手指，太过于璀璨，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天地之间的主宰一样。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也是你们能搀和的？”
一道声音传入虚空之中，听不出喜怒哀乐，但给人的感觉……像是判别你的生死。
轰隆！
金色大手指忽然遭受到了阻碍，那漆黑的虚空之中，像是镜面一样开始破碎，哗啦啦掉落下来，随即展现出几个巨大的身形。
佛陀！
他们看上去无比威严，在面对这根手指时，纷纷抬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抬手，想要将这根手指头挡住。
但这根手指太大了，尤其接触到了这些佛陀之后，仿似将他们缩小了一样。
在王谦的错愕之中，这些佛陀开始崩碎。
“这……什么情况？”
王谦理解不了，而且他感觉心神都在颤抖，仿佛看到了大恐惧！
那根手指，若是落在自己身上……
不，无需落在自己身上，只需要知道若是它是冲着自己而来，自己必死！
无需要接触到自己。
就靠气息，自己死定了。
“统子，这，是什么情况？”
王谦很特殊，他并没有因为看见了这场交锋，对于神魂产生任何的影响，但是那一指头太可怕了。
“贯穿时光长河，碾碎无数空间，天帝之威！”
系统给了他解释，可是……貌似自己听不懂啊。
明明是虚空好吧？
明明那些人就在眼前，可是你告诉我这些东西发生在时空长河之上，还在无数个世界之外。
统子你确定和我没开玩笑？
而且王谦还能听得出，统子貌似对此很严肃。
开什么玩笑呢，你明明是木得感情的好吧？
仿似感受到了王谦的疑惑，统子继续道：“超脱之上，碾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