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顺势勾住对方脖颈,“雌君,还要抱多久呢?”
轰!
雌雌雌君!阿诺特斯设下的防备轰然炸响,对视一眼,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雄主一副熟稔的态度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试试机甲的威力,原先打算将短枪距离制成长枪,又怕你用不习惯,就设置长短一体任意调节,面对距离远的敌虫多了一个抢先攻击的机会。”
“雄主我有话想和你说。”
感情的建立不应该在彼此隐瞒的基础上,以虚假的面容与雄主相处,这让二十七岁刚进入亚成年期的阿诺特斯深感罪恶。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但其实我并不是长这个样子。”
池知摁住雌虫要掀开面具的手,“我知道,我不介意。”
阿诺特斯心底松了口气,能遇上这样好的雄主,夫复何求?他对自己的隐瞒深感内疚,说出来心里松了大半。
“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事实是,我们甚至都没结婚。”
“所以我们俩的关系是?”阿诺特斯僵直身子。
“当时你跟着机甲坠到附近,本着救虫一命胜造七级浮把你救了回来,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失忆了想暂时稳住恢复后才告诉你真相,也就是今天。”
怪不得菲瑞斯的名字听起来那么陌生,怪不得他身上到处透着奇怪,也怪不得雄虫没有碰他,结果他们只不过是刚相识的陌生虫。
“但是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我觉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