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骂骂咧咧几句,也就不再纠缠了。
辰北继续往前走。
路边有小贩在叫卖,比如一些看着就不卫生的食物,或者是饮品。
有些浑浊的饮品,感觉喝下去就能变成喷射战士。
这里的小路走不了汽车,勉强可以走摩托这类两轮车。
时不时就有人骑车经过。
还有个骑摩托炸街的,骑到哪就被人骂到哪。
半路上还遇到了一个杀鸡的。
把鸡腿绑住,按在那,底下是一个不锈钢盆。
瞄准脖子一刀划下去,鸡血飞流直下。
鸡做了最后的挣扎,很快就不动了。
有一些鲜血喷在了周围的地上,让本就肮脏的地面,多了几分暗红。
旁边有人为了鸡的死亡而欢呼。
因为有鸡肉吃了,可以改善伙食。
这里的地形太过杂乱,道路弯弯曲曲,四通八达。
辰北走着走着,就有点迷路了。
没办法,只好找路边的人问路,还付了一笔问路费,这才找到了白嘉业的住处。
房门紧闭,透过破碎的窗户往里看,没看到人影。
辰北跟旁边的邻居询问白嘉业的下落,自称是对方的朋友。
邻居表示,白嘉业昨晚出门一直没回来,很可能是去打牌了,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回来。
看来这个白嘉业心挺大,欠了钱,被人悬赏追杀,还有心思打牌。
打牌的地方人多眼杂,不方便下手。
辰北索性就在这里耐心等着。
就这么一直等到中午。
终于把人等回来了。
白嘉业从另一边走过来,蓬头垢面的样子,与辰北掌握的照片有一定出入。
他顶着一对熊猫眼,看起来垂头丧气,打牌大概率是输钱。
他一路走到家门前,嘴里低声嘟哝着“再也不玩了”之类的话,掏出钥匙开了门。
就在他要关门的时候,另一只手挡住了门。
还不等白嘉业反应过来,一股力量将他强势推入房间。
辰北闯入进来,顺手把门关上,然后拉下了窗帘。
原本就不亮堂的房间,变得更昏暗了。
“你是谁?”白嘉业惊道。
辰北没有回话,而是走上前,抽出雪亮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