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轻寒垂头微笑道:“阿羽随便用。”
经过他同意后,商徵羽拿着一把长剑就杀了出去,动作快如残影,兵戈相接处仿佛有火光迸发。
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交手了几十招,而对方并非商徵羽对手,被逼得节节败退,随后被一剑刺穿了胸膛。
有人哼声问商徵羽道:“商二公子这是铁了心要做太子的走狗?”
商徵羽想,这个说话比刚才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前朝太子还要难听。
直接从家仆变成了走狗。
“这太子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司轻寒在听到对方这样一声质问的时候微微抬了抬眸,难得地有了一丝的反应。
话语刚落便有一个男人表情十分微缩,怪笑道:“太子姿色不错,引得商家的二公子如此忠心,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莫不是他和你睡了?”
这话说得无比粗俗,商徵羽在听到的那瞬间脸色便阴沉如墨。
“少说些污言秽语来脏人的耳朵,如果你不想要自己那一段肮脏的舌头了,我可以替你把它拔了。”
男人见她发火,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男子之间那种事并非什么新鲜事了,只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二公子,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做了那绿头乌龟了。”
说完,这贱人更是不知死活地大笑了起来。
“二公子恐怕还不知道吧,那老齐君还活着的时候可是最喜欢细皮嫩肉的小男孩儿了,当年的太子那可不正中老齐君的胃口吗?”
“那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老齐君往年的样子可不好看,枯如老树皮的手,满身都是酒气和脏臭,不知道太子可还喜欢?”
商徵羽不知道现在太子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心里生出了无边的戾气。
她想要出手,就被司轻寒握住了手。
他的眼里还带着笑,可在商徵羽看来,这一抹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听他说完。”
“殿下……”
商徵羽不知道他的幼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关于老齐君的传闻,商徵羽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这个问题,商徵羽从来没有深想过。
或者说她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如果他曾经真的有过那种经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安慰无异于是刀刃再刺伤口,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还在放肆地大放厥词;“作为太子,被生父舍弃去敌国做质子的滋味怎么样啊?身份尊贵,却在齐国像丧家犬一样艰难谋生的滋味如何啊?被老男人*又是什么感觉?别说,这副皮相,也不怪老东西起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