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梨一直不应声,他们还以为他是怕了,顾忌着裴煜在那里,只能小心翼翼的用眼神交流着心中的想法。
沈梨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可不想让她这么如意。
“皇上,我想与惠安县主比试,可她一直迟迟不作声,难不成你们北燕的女子没有一个能打的?”
她这句话,瞬间让在场的贵女跟沈梨站到同一根线上。
苏日娜听了,也多看了她两眼,蠢货,这话在心里想想就行了,也是能说出口的!
谢云辞刚带着贵妃从树林里打猎回来,贵妃身侧的大宫女手里拎着一个金色的笼子,笼子里是一只纯黑色的兔子,全身没有一处杂毛,眼睛是红色的。
听到赛罕公主这般问话,他看向沈梨,“惠安县主,为何不应邀?”
贵妃:“现主要是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不必勉强。”
赛罕公主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能有什么苦衷,是我思量不周,忘记县主之前的身份,倒是赛罕的不是了。”
沈梨起身,跟着众人一起对着皇上行礼,这才说道:“皇上,不是惠安不是受邀,而是觉得这比赛颇为无聊,又没什么彩头,实在是无趣极了。”
赛罕公主立刻接话:“惠安县主觉得无聊,那我们两个设些彩头如何?”
这时,谢云辞像是忽然起了什么兴致一样,“既然你们要添彩头,那朕就给你们做见证。”
赛罕公主嘴角上扬,有了北燕皇上这话,惠安县主这下不想答应都不行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沈梨说:“皇上都开口了,惠安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赛罕公主的彩头可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别随便拿一个出来糊弄我。”
赛罕公主下巴一扬,“惠安县主放心,本公主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拿我们部落五十头马做赌注,还有二百只羊。”
沈梨点头,“公主大气,相信自然不会用一些劣质的马和羊来糊弄我。”
赛罕眉头一拧,“县主不会,我们向来坦荡,绝对不会。”
沈梨脸上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公主的彩头如此重,那我也得出……”
“不必!”
赛罕阻止了沈梨要说出口的话,这惠安县主之前是一个农女,她还看不上那些穷酸的东西。
沈梨邹着脸:“这不合规矩。”
她这副模样在赛罕公主眼中就成了绞尽脑汁,也不想与自己比试,就怕丢脸。
“有什么规矩,我们两个人比试,我赢了彩头都是我的,这很合理。”
“那行吧,不知赛罕公主想要比试什么?”
谢云辞早就已经带着贵妃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是等会儿观看他们比武的最佳位置。现在自然也能听到他们说话。
“陛下,臣妾也想设一个赌局。”
“这还不简单,屈公公。”
“奴才在。”
“你去设一个赌局,让那些个世家夫人小姐们都压赛罕公主赢。”
“是,奴才这就去。”
赛罕公主从刚才开始,下巴就是一直昂着的,“就比射箭,不比别的,你也别说我欺负你。”
谢云辞:“这不行,没有看头,射箭骑马一起比,赛罕公主要是愿意,还可以再来一场比武。”
裴煜嘴角微抽,皇上真是不嫌事大,还来火上浇油。
赛罕公主看向沈梨,这北燕皇帝是跟着惠安县主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