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班的同学震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下,年级第一的校草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人设塌了。
对方哼了一声,嘟囔着小声骂了几句,罗思然压不住火直接急了:“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给脸不要脸!”
教室里出去上洗手间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嗅到屋内火药味十足的氛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温月觉得自己疼得马上要晕过去了,她朝着罗思然虚弱地招招手。
罗思然透过眼镜片眯起眼睛才发现温月的不对劲,赶紧小跑冲了过去。
“怎么了?”
温月指了指下面,罗思然看向温月短裤下的腿吓了一跳。
“带没带那个?”
温月白着脸无力地摇摇头,血流到了大腿根,温月内心感慨原身怎么血量这么大。
教室里的女生本来就少,罗思然看向温月大腿上的血干着急。
温月浑身冒着虚汗,脚底一软倒了下去,罗思然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
海市的学生全部从座位上站起身冲过来,罗思然赶紧趴在温月的身上掩住了血迹,“都别过来!”
宋嘉承看了过去,眼神闪了闪,“我们回去。”
不到半分钟,一件淡蓝色空调衫腾空抛了过来。
罗思然抬起半个身子看过去,宋嘉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低下头。
空调衫被系在了温月的腰间,罗思然搀着她走出了教室。
两个人回到宾馆的时候,温月直接瘫在了床上。
“姨妈巾在哪里?我帮你拿。”
温月指了指行李箱,“隔层里面用黑色塑料袋包着。”
罗思然蹲在地上在温月的行李箱翻找着,温月有气无力地又真诚地说道:“今天谢谢你替我出头。”
“切,这有什么的。”罗思然找到了姨妈巾递给她,“有些人就是嘴贱,看不得别人好。通过贬低别人达到心理平衡,自己没有看见别人有了就臆想人家都是假的、装的,真无聊。”
温月点点头,“你说得对,卡耐基说过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最大程度地为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