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觉得这也太神叨了,无非就是念两句咒。
白式雪和罗思然也有些犹豫,电影里面不是要披道袍、设法坛、舞桃木剑的吗?
黄圆圆不在意地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积累了两周的错题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把本子推到了白式雪的面前。
白式雪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温月突然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个举动把除了黄圆圆以外的人都惊到了。
“我......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温月大口地喘着粗气,回过头看到三人统一的怔愣表情,疑惑地抚着心脏,“怎么了?”
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沈策目光一寸寸地挪到了黄圆圆的身上。
他忍不住问罗思然:“你这朋友什么来头?”
罗思然满脸自豪地回答道:“六壬派的民间法派传人。”
沈策眼底的神色微动,饶有心事地点点头,再看向黄圆圆的时候眼神复杂。
温月一下子就好了,捂着肚子委屈地说好饿。
白式雪把菜单给她,“随便点,把店吃了都行。”
温月吃饭的间隙,白式雪把黄圆圆的错题本带着她过了一遍。
比起上次见面,黄圆圆这次的进步很大,一看就是下了苦功夫的。
上次白式雪让她把高中所有数学书上的例题全部做一遍,且必须能全做对。
如果做不对的就反复做,直到看到题干就能形成肌肉写下答案的程度。
黄圆圆很听劝,她把书上所有自己做错过的题型都整理到了本子上,再找相类似的题型总结规律,举一反三。
五个人成立了学习小组,罗思然给沈策和温月讲物理,黄圆圆给白式雪讲语文,过一会儿再互换。
一直到天黑了几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罗思然装好书包后伸了个懒腰。
“我发现给别人讲题,自己的思路也开阔了许多。”
白式雪点头认同道:“能讲清楚了才是真正掌握了,在讲的过程中会不断思考、不断总结、不断发现问题,这才是真正学习和提升的过程。”
罗思然笑道:“你以后要是没当物理学家,去当个老师也不错,你那眼睛一立起来,学生吓得像鹌鹑一样一声都不敢吱。”
沈策手里攥着手机,高高的个子像根柱子一样伫在黄圆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