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大题的详细步骤没写,只写了最后的计算结果。”
对方没想到白式雪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激动地背过手,朝着身后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得到示意的几个同学马上轻手轻脚地蹭了过来,没一会儿,白式雪的桌前就聚集了七八个实验班的尖子生。
本来白式雪的记忆力就很好,刚考完的卷子她的印象更深,不用草稿纸记答案,她已经把所有的答案都记在了脑子里。
“你化学考得不错,大题都对了,选择错了一个,填空错了一个不该错的,马虎了?”
“哪个空?”男同学赶紧凑了过来。
白式雪复述了那道题的原话,在纸上列出了公式,对方懊悔地拍了一下脑门,“天啊,这种题我怎么会错。”
“生物也还可以,物理错的有点多了,尤其是最后一题,只答出了第一个问。”
男同学为难地用手指扣了扣太阳穴,“物理一直是我的弱项。”
“这道题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一个典型的磁场中的双棒模型和动量守恒的结合,但还没有难到所有人都做不出来的程度。”
白式雪轻描淡写的叙述仿佛这次理综多基础一样,没人对白式雪给出的答案提出异议,大家仿佛已经达成了共识,白式雪的答案就是标准答案。
考完试后回到班级,昨晚才被孙老师安抚好的心情又跌入谷底。
大家有气无力地拖着椅子抬着桌子,将教室恢复成原样。
孙老师双臂撑在讲台上,脸上带着笑来回扫视着。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好像上战场身负重伤了一样,一次月考而已,至不至于?”
平时爱和老师开玩笑的体育委员,此刻闭着眼睛哀嚎着,“孙姐,你说实话,教务组的老师是不是敌方派来的间谍,就是不想让我们活了,我们自己跳河,别这样折磨我们啊!”
孙老师啧了一声,“学校能害你们吗?还不是看你们最近学习状态不佳,给你们上上紧箍咒啊!”
“老师,高考也是这样的难度吗?”
“那肯定不会。”孙老师抿着嘴乐,“高考要是这难度,你们各个都家里蹲去吧,谁也别上大学了。”
所有人刚松了一口气,拖着椅子回到自己位置上,孙老师又公布了一个让所有人原地爆炸的消息。
“这次出题这么难,是为了给半个月后省内的八校联考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