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你今天偷偷喝了？”
冯天明则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姜洋，“不行吗？有几家公司联系我了啊，开的第一年年薪都在百万以上啊。”
姜洋和杜力听后都愣了一下，对视一眼后，杜力皱着眉头开口说道：“老冯，你啥时候还学会开玩笑了？”
冯天明则是一脸的憨厚认真，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道：“没开玩笑啊，大为、企鹅、字母跳舞、阿里妈妈，还有几家开的只有八九十万的，我没认真记下。”
姜洋和杜力又对视了一眼，他们熟悉冯天明，知道他不是那种喜欢瞎扯的人，姜洋咽了口唾沫，看着冯天明，试探性的问道：“老冯，你瞒着我们干啥了？”
“没干啥啊？”老冯一脸无辜。
“没干啥别人为啥看中你啊？还给你这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开这么高的年薪！”
杜力追问。
冯天明挠了挠头，似是想了下，接着说道：“可能是两个月前，我参加了这些公司在网上联合举办的一个算法大赛，多解了几道他们觉得有些麻烦的题，拿了第一吧。”
杜力无语，姜洋默默的给冯天明竖起了两个大拇指，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老冯的牛逼程度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范畴。
沉默了一阵后，杜力脸色有些纠结了起来，仿佛内心很是挣扎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老冯，要不你走你自己路吧，感觉跟着我会耽误了你。”
冯天明皱眉，似是思考了一下，随后认真的说道：“没耽误啊，我也觉得我现在做的模型很有前途的，你可以的！”
杜力听后却是更加的羞愧了一般，姜洋见状，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了，随后看向杜力，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老杜，你不是想拼一把吗？那老冯越牛逼不就希望越大吗？你怎么还先消沉下来了？
不就是碰个壁嘛？这才第一天，算啥啊？
把自信捡起来，老冯都这么相信你了，你可不能先消沉了！”
听了姜洋的话，杜力眼底也闪过一丝倔强和斗志，但好像依然有些纠结。
冯天明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憨厚的默默看着杜力。
姜洋皱了皱眉，在心中思考了一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接着缓缓站起身来，拿着手机走到杜力身边，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微信余额页面，向杜力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