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情况,森西博会遵循他们的约定,完完整整地囚禁她七天。
这五天里,司郁与怀中的小卡拉比一同享受着宁静的时光,对肚子里崽子进行胎教。
她会轻轻抚摸隆起的腹部,低声细语地给未出生的孩子讲述着外面的世界,而小卡拉比则安静地窝在她的臂弯中,仿佛也在倾听这份母爱的呢喃。
当赤镰以雷霆之势撞开卧室门时,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
卧室的大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轰然破裂,木屑纷飞,门板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赤镰因冲力过大而无法立即停下,整个人直挺挺地趴倒在破碎的木屑之中,显得狼狈又坚决。
司郁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脸懵逼。
她看着赤镰从地上猛的跃起,然后疾步走过来,一把将正躺在沙发上的自己抱起,那股力量之大似乎要将她瞬间抛出这个囚禁之地。
“你们这是拆家来了?”司郁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稳住她的情绪,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不解。
赤镰却是满脸焦急,大声吼道:“吾主,我来晚了!现在森西博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言毕,她更是加快了步伐,眼神坚定而决绝。
赤镰的胸膛剧烈起伏,义愤填膺地道:“吾主您被他囚禁在此,肯定是有难以言说的苦衷!我和紫电想了无数办法,历经艰辛才得以见到您,我们……实在是太愧对您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仿佛一切罪过都应由他们承担。
司郁嘴角一抽,看着赤镰如此激动的模样。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毕竟,这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独特的囚禁play。
但看着赤镰此刻一脸凶猛,满怀忠诚的样子,司郁嘴角一抽,被她一直抱着,到底是没敢对这个战意十分昂扬的女孩子说他们玩的是囚禁play。
久远的帝宫议事大堂内,森西博正端坐其上,听取下属们紧张有序的汇报。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蕴含着对他们擅作主张的不满。
下面说话的人声音越来越低,在这肃穆沉重的气氛中,森西博晶体内的报警突然响起,犹如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