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也觉得贾元不可能干出扒灰的事儿。
当然,这事儿无论在什么年代不算特大新闻。
每个村子总会有一两件这种事儿。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吭声,也就没闹的人尽皆知。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中的家丑,就有扒灰。
贾元见何大清问了,便急忙解释道
“大清,你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儿呢,那是有一天我裤子破了,淮茹让我把裤子脱下来,她要给我补了。
我在里屋脱裤子的时候,突然就进来了人了。
然后我提着裤子往外看是谁的时候,让人家看到了。
他们就开始误会我了。”
贾元家的房子不大。
或者说是比较小。
连两室都算不上。
现在贾东旭和秦淮茹住在里间,外面这间既是客厅,也是卧室的房间便有老两口住着。
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无论是贾元,还是贾东旭,都还有那方面的需求。
所以晚上有的时候,婆婆这边哼哼唧唧,儿媳妇那边也跟着哼哼唧唧。
一家人心里都明镜的知道对方在干啥,你说这事儿能不尴尬吗?
贾东旭还好。
自己的爹妈哼哼唧唧一辈子了,小的时候不懂,大了一点早就懂了。
十几岁的时候,他晚上起夜的时候,就经常听到那两口子有动静。
他也只能继续憋着,有的时候一憋就是一两个小时。
直到感觉父母睡着了,他才敢起床尿尿。
时间长了,他也就不当回事儿了。
秦淮茹也还好。
毕竟老两口哼哼唧唧对她实在没什么冲击力,也没诱惑力。
可是对于贾元来说,这日子就难过了。
自己的儿媳妇年轻,漂亮,身材好。
而且朝夕相处。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能听到儿媳妇那极具诱惑力的声音。
偶尔还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绝美春光。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贾元也才40多岁。
虽然不是见到美女就敬礼的年纪了,但也是心怀鬼胎,欲拔不能的时期。
贾元秦淮茹还是有想法的,而且这想法还不是一般的重。
只是这件事实在不道德,他也就忍着了。
他和秦淮茹此时的确没发生任何关系。
但是上次提裤子事件,的确是他着急了。
他裤子坏了,应该找贾张氏给缝补。
即使秦淮茹给缝补,也不能那么快的就脱裤子。
正常的行为逻辑,应该是拒绝。或者明天把裤子交给贾张氏。
贾张氏再交给秦淮茹。
现在他连秦淮茹的手都没摸一下,反到被人家冤枉扒灰。
他觉得委屈,觉得吃了大亏了。
“哦,闫老师,你也听到了。人家贾元都说没这种事了,你咋能说人家这种坏话呢,这有点不合适。”
听到何大清的话,闫埠贵赶紧解释道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别人先说的,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真事一样,你说我信不信。”
贾元在一旁怒问
“谁说的,你告诉我,我找他去对峙。”
闫埠贵眼睛眨了眨,然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