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不可以。”
他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们琨音门不搞拉皮条那一套,不行就是不行。”
月华,“……”
行吧,这些老古板,一个比一个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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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
柳渡筝才像是从阮蔚的笑容里回过了神,她抿了抿唇,“我信你——”
“那白苏草还是别摘了吧。”
听阮蔚这么一分析,柳渡筝冷静多了。
阮蔚摇摇头,“不,要摘。”
她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猜测。”
阮蔚是谨慎,向柳渡筝解释这些也不过是在向她说明利弊,但她骨子里还是个风险狂热爱好者。
阮蔚扭了圈脖子,甩着臂膀扭着腰,她一边热身一边说:
“若事实并非如此,岂不竹篮打水哉?”
最重要的是——
阮蔚只是在衡量得失利益多少,她并没有打算直接的放弃这株天阶草药。就算不能兑换积分,这也是株天阶草药啊!
很值钱的!!!
俗话说,贼不走空。
阮蔚不是贼,但她是强盗,强盗自然不会放过丁点铜响。
柳渡筝上下打量了阮蔚一眼,她讶异道:“你亲自上?”
在有奴……咳咳,有手下的情况下,按照柳渡筝对阮蔚的了解,她明明是不会以身犯险的。
阮蔚热身完毕,“嗯。”
她倒是百无禁忌,“我信不过你的身手。”
阮蔚热衷于包揽一切在她眼里称得上是重要的事。
关于为什么总是使唤人,她只是不喜欢做琐碎的、重复的内容。对于这种有挑战性的事,阮蔚一向是跃跃欲试的。
柳渡筝,“……”
好好好。
现在连她的身手都瞧不上了是吧?
可恶啊你这个天才!
阮蔚扫过来的视线是那么轻飘,却又如此沉重。
看见柳渡筝的脸色不好,阮蔚正要御剑,她停顿了会,补上了一句:
“蓬莱仙宗也担不起一个万剑宗嫡传的命。”
因为地点不同了,阮蔚不能确定现在的传送符还有没有用,她不能让柳渡筝拿命去试,握瑜更不可能。
这俩都是小师妹,是宝贝疙瘩。
“唉——”
阮蔚幽幽然叹了口气。
下辈子再做小师妹吧,这辈子做个二师姐就够够的了!
柳渡筝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也明白阮蔚是不希望二宗因此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