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姜榕榕为她打抱不平的话,阮蔚叹了口气,还是解释了句:“不是他干的。”
姜榕榕:“?”
她嗤笑一声。“台上就两人,不是他还能是我啊?”
紧接着,姜榕榕蹙眉,一脸不赞同的劝道:“阮蔚你可别出墙嗷!你家小朋友看着就不是个能容人的性子。”
阮蔚,“……”
姜榕榕和南乔不愧是师姐妹,脑回路一样一样的。
说到出墙。
阮蔚不由得想起了祭司交由蜃景跑腿送来给自己的留影石,这都是表白成功之后的事了。
想到池衿那炸裂的回答。
什么叫出墙一定是他的问题啊……
阮蔚莫名笑了声。
姜榕榕,“?”
她莫名其妙:“你不是来真的吧?”
姜榕榕坚决扞卫自己小丈母娘的身份:
“虽然傅弈是好看,但你已经有一个美人骨了,别太贪心!”
姜榕榕不站傅弈。
因为傅弈的助攻太多了,姜榕榕觉得自己占不到从龙之功,那样就坐不上主桌了啊喂!
阮蔚白了她一眼,“想太多。”
“总之我这样不是傅弈干的。”
刚说完,阮蔚就想起外边偷听的那位,为了避免误会,她只能解释的更清晰一点:“你没感觉出来?他自己的神识也都被抽空了。”
姜榕榕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看他脸色也挺差的,你出来之前人家还吐血了呢。”
但姜榕榕还是想不通,“可台上不就你俩吗?”
“镜己干的。”阮蔚摇头道:“镜己生了剑灵,是剑灵自作主张的。”
她在心中给镜己道歉。
好镜己,好镜己,这屎盆子你先给天命接一会儿吧,好歹是你上司。
镜己:……
一天天背不完的锅。
姜榕榕琢磨了一会,也算是勉强认同了阮蔚给出的解释。
在治疗结束之后。
姜榕榕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起身说道:“行了,差不多了。”
阮蔚凝神内视。
原本爆裂的像座活火山的识海此时已经重新变回了乖顺的模样,脑内一片清明。
逢春术实在太顶了。
阮蔚朝着姜榕榕竖起大拇指,“感恩!”
姜榕榕的嘴角都压不下去,“咳咳、低调,低调一点。”
该夸夸,该说说。
包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阮蔚翻身下榻,送走了满脸笑意的姜榕榕,然后又把缩在角落的池衿提溜了进来。
门一关上。
“扑通——”
池衿就干脆利落的跪了:“师姐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