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们见状暗动,试图把女眷藏到自己的身后担起保护责任,只可惜,进了胡狗地盘,区区血肉之身如何挡得住?
嬉笑,讥讽,垂涎的目光肆意朝着沈家一众刮来,沈母气怒,把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儿藏的更严实了些,对觉罗罗怒目而视。
“阁下到底是谁?把我们抓来此处到底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
觉罗罗揉了揉自己的光脑门,摸着唇上弯弯曲曲的胡须,蹩脚的官话戏虐道:“哈哈哈哈,沈夫人,我是谁不重要,你不肯说你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帅非常期待,一会城外沈越那狼崽子看到你们时的吃惊模样,啧啧……就是不知,一军主帅的亲娘落入敌手,狼崽子还有没有往日的威风,哈哈哈哈……”
畅快笑着,身边胡狗也俱都跟着得意哄笑,看着缩成一团发抖防备的沈家一众,觉罗罗特别满意,一挥手,胡语发话道:“来啊,把这群人都给本帅押到南城墙上去,本帅今日倒是要好好会一会那所谓的大靖战神!”
“喏。”
随着觉罗罗一声令下,出来一队身上散发着浓烈异味的胡狗军士,拔出手中弯刀,推搡着沈家一众就往城楼上去。
一时间孩童哭,儿女怯,沈家男丁族人眼里也写着恐惧。
沈母暗暗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悲凉,更是费解明明帝王已经妥协,当朝下旨送他们一家老小北上与越儿团聚,一路都走的顺畅,她也满心以为沈家苦难已过,可为何?
为何会自家老少,一百多口子人,竟是一个都不少的沦落到胡狗手中?
保护他们的那些人到底是谁的人?皇帝吗?还是……
不知皇帝背后骚操作,也不知自己一行被转嫁给了秦相国,而秦相国就是幕后推手的沈母百思不得其解。
可眼下却不是让她多思考的时候,身在敌营,被一个个凶神恶煞,形容恐怖的胡狗推搡着往城楼上去,听着族人的悲悲切切,沈母一手牵紧女儿,看向族中子侄,以及身后一众惶恐族人大声道。
“莫哭!大家莫哭!身为沈家人,自该有沈家人的脊梁,我公,我父,我子,俱都为大靖而战,身为他们的后人、亲人、族人,我们如何能丢了沈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