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侧目看去，但正好又与少女来了个四目相对。
气氛在此时仿若停滞，但少女却丝毫没有感受到般，依然死死盯着徐凌的眼睛。
倒是徐凌有些受不了尴尬微微侧过了头。
他轻咳一声，还是毅然决然的和少女说清楚。
“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死的明白？”
只是徐凌的直言却起了副作用。
“嘁！”
少女再次鄙夷的侧过了头。
好吧，计划失败...
徐凌满脸通红地侧过脸。
这空调温度开太高了，热的我都出汗了。
“你知道小姐是谁吗？”
就在徐凌想着要不要换个计划的时候，耳旁却响起了少女的声音。
薇薇莉安是谁？
是自己的伴侣...
他立刻便要脱口而出。
不对...
注意到少女审视的目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回答的歧义。
这里并不是在问自己眼中的薇薇莉安是谁，而是在问旁人眼中的....
或者说她在社会上的身份是什么？
前者只是他个人的看法，后者却是要更加客观一些才行。
薇薇莉安的身份...她是谁？
徐凌下意识便想到之前霍浪那些贵公子对于薇薇莉安的评价。
‘是个攀龙附凤的家伙。’
这个答案对吗？
对，但也不全对。
因为这些评价也是出于那些家伙自己角度出发。
还是不够客观。
...
评价一个人不要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
薇薇莉安这女人做过什么呢？
除开那些针对自己的计划。
其他的，光自己看见的好像基本都是好事。
收养孤儿的确有培养死侍的嫌疑，但他们的生活环境的确比其他孤儿院要好上太多。
在参观时那些孤儿脸上的笑容也不似作假。
还有昨天上午拍卖会前薇薇莉安把他介绍给其他人认识时，那些人脸上的恭敬也是的的确确的。
至少他可以说，只要不是和薇薇莉安敌对的人，对于薇薇莉安的评价都很高。
她是个好人。
而且李公子做的是食品行业，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也是薇薇莉安的产业？
虽然不知道他们做的怎么样，但少女的表现还是让他愿意给他们一丝宽容。
薇薇莉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谁？
是...
“是个好人。”
至少对于徐凌来说，薇薇莉安是个好人。
只是闻言羽凤英却是嘴角猛的抽搐。
她以为徐凌憋了这么久能说出什么来，结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