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大厅之上,镇北侯史震仇高居首座,皱着眉头看向李正阳。李正阳此时早已没了营帐那股子泼皮味道,一手背后,一手附胸,也看着史震仇。
半晌,史震仇开口道::“我知你是被冤枉的,可否告知本侯当日详情?看你气度不凡,想必并非普通猎户,何以落得如此下场?”
李正阳微笑着说:“镇北侯果然有过人之处,我自不是凡人,此次下界只因连年战争,百姓困苦,特来寻一霸主,平了这乱世,还天下太平。”随后把史艺拓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史震仇虽然对李正阳身份存疑,但还是决定慎重对待。叹了口气道:“唉,都怪我平时对他太过娇惯,这孩子命苦,出生便没了娘亲,平日里管教也少,才养成这般性情,都是我的错啊!老夫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李正阳淡淡的看着他说:“听几位皇子所说,侯爷有意举兵北上?”史震仇猛然抬头,怒道:“荒唐!想我史震仇这些年为大丘流血流汗,这大丘多少疆土都是我打下来的!夫人难产都没能回来,如今朝廷竟然这般猜疑,就不怕寒了臣子的心吗?”
李正阳摇摇头说:“功高震主啊!你现在兵权在手,自对你有所忌惮,若你没了兵权,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史震仇猛然一惊:“怪不得七道召令宣我入宫,哈哈哈哈,原来是要削我兵权!我这一生戎马,错付了狗啊!可惜,我那痴儿已故,就算打下江山,又有什么意义……”
李正阳上前一步道:“恕我直言,你儿子不死,也不是当皇帝的料!要不要考虑再生一个,好好培养,做皇帝,品德性子都要上品才好,若是不能善待百姓,早晚也是落得个翻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