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伞微微颤动,秦舒苒不走了。
萧安乐打着伞拽了两下没拽动,这伞就像是定在半空一样。
“怎么回事,近乡情怯吗?”
琴舒苒飘出来看着秦家的方向道:
“我没有脸回去,我还是不回去了,要不你直接帮我找害死我的冯书生。
我找他报仇就行,我不回去了。”
萧安乐看着秦府大门,都走到门口了她不回去?
正转身要走,萧安乐见到秦府门口出来一位公子,翻身上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马。
萧安乐持伞走过去,仰头看着那公子道:
“这位公子,你今日不宜骑马,会有血光之灾。”
秦枭无语的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安乐。
他的下人赶紧过来驱赶。
“你这姑娘是什么人,怎么说话呢?
一上来就咒我们公子有血光之灾,你赶紧走开,不然信不信我让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秦枭坐在马上呵斥一声。
“张顺,退下。”
秦枭翻身从马上下来,走到萧安乐身前,看她穿着得体,只是手上的伞有些破。
另外背着个道士用的古黄色大包袱,让人看起来有些好笑。
“这位姑娘,你为何说我骑马会有血光之灾?”
萧安乐蹙眉打量他一番,眉宇疏朗,山根高挺,为人还算是正直。
“你父母宫暗沉,家中长辈兄长恐有不好。”
旁边的小厮,忍不住开口。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回事?
不是说我家主子有血光之灾,就是咒我家老爷夫人,我看你是重新找晦气是吧?”
萧安乐也想到自己说话太直接,很有咒人之嫌。
旁边的秦舒苒却是着急不已。
“天师,他是我二哥,你快帮帮他。
还有我父母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不好?”
萧安乐顿了下对秦枭道:
“我认识你妹妹秦舒冉,她放心不下你们让我过来看一眼。
所以我发现你身上的问题和你家中状况,便直接说了。
你要是介意或者不愿意听,那就当我没说。”
萧安乐说完抬脚就要走,果然被秦枭叫住。
“等一下你见过我妹妹?
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萧安乐转头看一眼旁边的秦舒苒。
秦舒苒连忙摇头,萧安乐道:
“她死了,私奔到晚被那姓冯的男人杀了。”
“什么?!
岂有此理,这个姓冯的畜牲,你说的可是当真,若是当真,我这就去报官抓他。”
萧安乐瞥向一旁纠结成一团的秦舒苒。
“呜呜呜,丢死人了,我没脸见他们。
当初是我自己一意孤行,结果落得这么个下场,都是我活该,呜呜呜。
我无颜见爹娘,无颜见兄长,哞呜呜,哞呜呜。”
萧安乐被他哭的脑仁疼,将白骨伞一收,发现她的伞下两个都是因为男人死的恋爱脑,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