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挨千刀的畜生,绝对知道工厂的主人是谁,不然不用编个什么六品文官出来骗他!
“那个袁珙家里什么背景,你觉的他家有多少财产?”
朱雄英想起来这个叫袁珙的相士,此人是被姚广孝推荐到燕王朱棣面前的。
家里应该是有点背景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能到游玩,还意外结识到姚广孝。
这年代,有钱的不一定有背景,可能是个纯粹的商人,但是有背景的人一定有钱,有田有地!
“他是浙江人,浙江是个好地方,很多当官的都出自这个地方。”
释连迦说着,又道:“袁珙家也不例外,他家从宋代就开始做官了,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有田有地。”
“那全部财产,一百万应该是有的。”
朱雄英忽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他不管对方是谁,惹到他了,你的命还在不在,看价值,反正你的家产是肯定没了。
……
次日清晨。
袁珙就被抓了出来,一路被押着上山来到含山寺门前。
一进广场,他就看到整个广场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一股浓郁的血腥刺鼻的味道冲入袁珙的鼻腔。
“这里……发生了什么?”
袁珙本来在客栈等人,没想到天还没亮,就被锦衣卫给抓了,说是什么南镇抚司的人。
他根本就没听过锦衣卫有这个衙门,问了一路,这五个锦衣卫就是一句话不说。
问他们自己犯了什么罪,要抓人,也就是一句,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不过,他走进含山寺,就有点恐慌,因为地面上这些血液,一看就知道死了很多人才能染成这样。
“殿下,人抓来了。”
五个锦衣卫走进来,身后绑着一个肥头大耳,身穿丝绸的男子。
“你就是袁珙?”
朱雄英放下洗脸的毛巾,转头看着这个人。
袁珙一见到这少年,立刻瞳孔一缩,一滴汗水从马上从额头滴落。
“听说你是相士,还算的很准。”
朱雄英坐下,看着对方,笑道:“能看出我是谁嘛?又为何要抓你过来?”
袁珙脸色平静,但内心却是有点慌张。
他笑道:“您一举一动随性自然,却威严自发,再看您额骨宽广饱满,是位富贵荣华之相。”
袁珙笑了笑,道:“我在和县被抓时,天色刚亮,我抬头一看,发现西北方,帝座星有一股黄色,如果我所猜不错,您是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