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日记本。
“呵，问个问题也要收咨询费，我又不是找不到回答问题的对象了。”暗道的时刻，男人翻开手里的语言日记本，直接问道：“灭鬼部，现在有没有卧底？如果有的话，卧底是谁？”
这般问题询问出来，日记本这空间的纸张上，缓缓浮现出三个字。
【我知道】
见着这三个自己认识的字，夏清明张了张嘴，半晌才开口道：“你知道，你说出来啊，究竟有没有卧底？”
【因果太大，不可说，不能说。】
皱眉看着这个回答，夏清明眉头缓缓拧起：“看来，这个问题的份量还不小。”
“那个叶天倒是有能耐，虽然说需要收咨询费，但也显露出可以硬抗这个问题的因果的能耐，比这本子似乎更厉害。”
“从积分花费上来看，也理应如此。”
“等等。”忽的，男人的表情微微一顿，呼吸也跟着一窒。
在重新审视那个叶天之后，他接着回想起刚刚叶天离开时所说的那句话。
【想想你的敌人，擅长什么。】
“我的敌人擅长什么？”好似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男人在口中字字咀嚼。
“灭鬼部的敌人，是恶鬼无疑。”
“而现在这个时间段，灭鬼部需要面临的敌人，那无疑是那个笑面佛。”
“叶天是说，让我思考笑面佛擅长什么？”
一步步的分析下来，夏清明的思维陡然跳跃到了之前在废土世界。
在废土世界，他跟留影会的侍奉者，有过信息交流。
其中，就有关于笑面佛的信息！
笑面佛，为次佛，属于七上位之一。
本事主要有三样。
一是盘动佛珠，可催动佛音跟焚香，可以进入人的梦境，通过梦境，影响人的思维和情感，乃至操控对方的行为，令对方皈依佛门！
二是……
“操控！”一瞬间，夏清明捕捉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是了，笑面佛三大手段之一，可是直接接管人体，操控对方，乃至成为对方！
上位鬼的手段，诡秘莫测。
灭鬼部当中，即便是夏清明本人，也没有信心正面抗衡笑面佛的操控手段！
如果对方想，灭鬼部当中，不可能有人能够逃过他的操控！
是自己的方向错了！
而这么一看，灭鬼部当中，除了叶天这个通过系统渠道而来的人之外，可就无一人可以相信了！